“高千戶可與別人這般瘋狂過?”朱由校趴在高永壽肩上,嘴唇親密的貼在肩頭。
高永壽閉目思索了片刻,道:“有。”
朱由校頓時變了臉色,死盯著高永壽,“哦?不知是誰?”
高永壽扭頭看了眼朱由校,一本正經道:“記得十一二歲的時候,微臣被一個登徒子教壞了心思,他拉著微臣躲在暖閣偷看春宮圖,那春宮圖都是男男交合之圖。”
“然後呢?”朱由校的臉的緩和了不少,緊盯著高永壽,仿佛很是期待後麵發生了什。
高永壽盯著朱由校的眼睛,繼續道:“然後他勸解微臣應學著圖上之事,日後以備不時之需。”
“繼續。”
“微臣對此事甚是好奇,就與他日日在暖閣祠堂的供台之下做著不齒之事。”
朱由校輕笑了一聲,“那人還真是登徒子呢。”
高永壽咬著朱由校的嘴唇,低聲道:“可不是,好色至極。”
原本的困意經過這一攪和,全然消失,朱由校翻了身,枕在高永壽的後背上,瞧著帳頂,嘴角笑意明顯。
高永壽一隻手背過來牽住朱由校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問:“今年避暑之處與皇後娘娘商量的怎樣了?”
“尚未確定,明日與各宮嬪妃商議後再做決定。”
“也好。”避暑本就是為了各宮娘娘過個舒坦的夏,確實需要顧及諸位嬪妃。
朱由校偏過頭看著高永壽,“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高永壽搖搖頭,“微臣一介武夫,去何處都可以。”
“可是皮糙肉厚不怕這烈日?”朱由校翻過身來,一口咬住高永壽肩頭的細肉,高永壽輕笑了一聲,並未用所動靜,當真是皮糙肉厚。
第二日,午後暑氣消了不少,皇上及眾嬪妃在禦花園商量著避暑之處,亭中桌上擺著大塊的冰塊,散發著陣陣涼意,但因氣溫過高,消散的倒是也快。
朱由校一隻手支著腦袋,瞧著各位嬪妃,“若是無異議,就定在南台吧。”
“南台甚好,去年就在那處,東西倒是也齊全,今年若是去,隻許打掃一番即可。”張嫣輕輕的搖著蒲扇,為朱由校散著熱氣。
“嗯,那就有勞皇後去打理了,等擬好一同前往的人員名單後,拿過來給朕瞧一眼。”朱由校按住張嫣的手,起身離開,這大熱搖著想必也熱。
張嫣放下蒲扇,起身恭送皇上,朱由校剛離開,一向素淨的慧妃範氏便起身辭退,“姐姐與各位妹妹先聊著,妹妹身子有些不適,先退下了。”
“妹妹身子既然有所不適,便早些回去歇著。”張嫣甚是貼心道。
任容妃瞧了眼範氏離開的方向,輕笑道:“慧妃身體這般不適,實在不易出宮,需在宮中好好歇著才好,不像臣妾,懷了身孕怕熱。”
張嫣冷笑了一聲,“容貴妃懷著身孕,豈不是更應該在宮內好好歇著,出門走動易惹得皇上不高興。”
“其實臣妾倒也想在宮內好好休息,隻是這太醫啊,有孕之人應多活動活動才好,皇後時久未孕,怕是以及忘了這些常識。”任容妃著,用帕子掩著嘴角,好不嬌羞。
“容貴妃所言極是,應多走動走動才是,隻是切莫走到皇上的眼皮底下,震了龍顏。”張嫣罷,沉著臉離開,任氏剛進宮之時處處心翼翼,做事畏畏縮縮,沒想到今日竟囂張到如此地步,拿孩子一事挖苦她,當真是氣人至極。
一想到孩子一事,張嫣心中更是苦澀,她那尚未出世的孩子還不知是男是女就慘死惡人之手,深宮果然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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