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後,朱由校移駕去城外軍營,瞧瞧這紅衣大炮到底有多厲害,袁崇煥並未出來迎接,隻有一副將前來認罪,“啟稟皇上,今早大炮裝卸時出了些問題,袁將軍已經前去解決,還請皇上贖罪。”
朱由校眉頭一皺,問:“出了何問題?”
副將支支吾吾道:“袁將軍早上走得急,並未是何處出了問題。”見朱由校臉色愈發難看,那副將連忙跪地請罪,“皇上息怒。”
“還不快去看看是何問題,難道要讓皇上在此久等。”高永壽提點了一句,副將連忙離開前去查看出了何問題。
“時辰還早,皇上可要先到帳內歇息一會兒?”昨晚折騰到那晚,今兒一早就去上朝,朱由校眼底的疲憊難以掩飾。
朱由校明白高永壽話中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不必,陪朕到這附近走走。”
“是。”
清晨,軍營附近的樹林還算幽靜,不時的傳來幾聲鳥鳴,朱由校抬頭去張望,並未發現什,不禁抿唇笑道:“這東西還真是狡猾,隻聽見它叫喚,卻不見藏在何處。”
“城外的鳥兒見的世麵多,自然比城內的鳥兒狡猾。”
朱由校扭頭去瞟了一眼,蹙眉笑道:“朕怎覺著你這話有話。”
“皇上多慮了,微臣不過隨口一。”高永壽對上朱由校的視線,“皇上何時變得這般疑神疑鬼的了?”
“朕這不是怕不能領會高千戶話中的意思,錯了話,惹得高千戶心中不舒坦。”
高永壽低頭瞟了一眼,瞧著附近沒人,抓住朱由校的腰身,貼在最近的樹幹上,“皇上再這陰陽怪氣的跟微臣話,可是要受懲罰的。”
“哦?朕心中倒是很好奇,是什懲罰?”朱由校笑靨如花,身子前傾,摟住高永壽的腰。
高永壽壓低聲音在朱由校耳側道:“什懲罰,皇上昨晚不是已經領會到了。”
朱由校臉上一熱,想要推開高永壽,高永壽卻與其僵上了,緊抓著朱由校的衣袖,糾纏不放,明知故問道:“怎了?”
“好了,高永壽,不鬧了,快放開朕。”這林子雖密,可他和高永壽走的並不深,若是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來,瞧見他這般模樣,成何體統。
“害怕了?”高永壽鬆開朱由校,替他整理好撕扯開的衣襟,“走吧,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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