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難得尋得個暖和的下午,高永壽去城中辦事,經禦花園時恰好遇到任容妃在此逗弄太子,“參見容貴妃。”高永壽按禮數行禮。
任容妃微微一笑,甚是友好的將高永壽扶起,“高千戶無須多禮。”
突如而來的友好,高永壽抬眸輕笑著移開袖子,“多謝容貴妃。”說罷,繞道而行,兩人如今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若是哪個多嘴的,再讓朱由校聽見個隻言片語去了,指不定又會怎鬧。
“高千戶,本宮有事相求,能否借一步說話。”任容妃將孩子遞給身後的宮女,追上前去了幾步。
高永壽停下腳步,拱手後退了幾步,與任容妃隔開距離,“微臣不敢,娘娘有事在此直說便是。”
“本宮知道你心有所忌諱,可這有關皇上的事,實在不好在這外麵閑談。”任容妃上前來幾步,在高永壽耳側輕語了一句。
高永壽頓了頓,“還請貴妃娘娘帶路。”
果然,還是他,任容妃勾唇輕諷,“隨本宮來。”
“邰葉池是個幽靜的地方,甚少有人過來,在這若是讓人看了去,不知傳到皇上耳中會怎樣。”任容妃甚是清閑了品了口茶,然後盯著高永壽。
高永壽彎著腰,視線未觸及到任容妃,“不知娘娘有何事要求?”
“行了,抬起頭來說話吧,這地方我已讓人看著了,不會讓外人看去的,瞧你這嚇得。”任容妃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這皇上是用什法子把高千戶吃的死死的。”
“娘娘說笑了,微臣隻是著急出宮辦事罷了。”
任容妃擺擺手,“到底是怎個回事,本宮心清楚,你也不必過多解釋,畢竟今日本宮找你過來也不是為爭風吃醋的。”
“那是為了什?微臣從來不知自己什本事值得娘娘有所求的。”
“有。”任容妃毫不猶豫的答道,“就衝皇上對你的寵愛和信任,本宮是遠遠不及你的。”
高永壽一時沉默無言。
“本宮也說了,今日不是為爭風吃醋,隻是想求高千戶在皇上麵前為太子美言幾句。”
“娘娘言重了,皇上對太子偏愛有加,何需微臣再去多此一舉。”朱由校對太子的寵愛,雖嘴上不過多的提及,可高永壽心都知道,他不提並不是不愛。
“本宮要的美言幾句自然不僅僅是表麵的幾句美言。”任容妃輕歎了一聲,“你我之間那些往事,你欠我多少,我又欠你多少,且就不提了,如今本宮有了孩子,也不去奢求些什,隻想在宮中母子平安。”
“微臣不明白。”後宮的鬥爭,高永壽自知自己不該去涉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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