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霍子陵放大的臉,忙起身,而他的臉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太像了
兩個人竟可以如此相像,連鼻尖一顆的痣,位置絲毫不差。
淮墨的心劇烈一顫,看著他的鼻尖,手卻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阿湛”淮墨叫出記憶中的名字,卻引來霍子陵詫異的目光。
淮墨這才猛的縮回手,轉過身道:“失禮了。”語氣中卻是難掩的慌張。
阿湛阿湛為何如此熟悉
霍子陵皺皺眉,卻根本想不起來任何事情。他抬眼看到淮墨白嫩的臉上泛紅的手掌印,心頓時一痛。“淮公子今日霍某照顧不周,讓您受苦了。”
淮墨的思緒這才回到這件事上,手緩緩撫上仍在隱隱作痛的臉,道:“霍公子是我有意隱瞞,毀了您父親的壽宴,全是我的過錯。”
霍子陵似是不願提起此事,聽到他此刻沙啞難聽的聲音,皺皺眉:“淮公子,霍某帶您看大夫,可好?”淮墨愣住,正要拒絕,卻看到霍子陵眼中的威嚴,以及無法拒絕之意,這才輕輕點頭。
霍長卿離開後,陳懷瑾留在大堂,繼續與旁邊的人攀談。淮墨追出去後,沒了花木蘭,這戲也不好繼續演下去,戲班的人隻好收拾東西回去了。
陳懷瑾想起剛才淮墨站在台上的神情,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陳二爺你看怎樣?”身旁的人見他不言語,似是出神,便打斷道。“嗯什?”陳懷瑾回過神來。
“二爺那批藥轉給我您看怎樣?”聽到是在打那批藥的主意,陳懷瑾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那石鬆孝太催了他好幾日了
陳懷瑾沉吟道:“你出價多少?”那人笑道:“二爺那批藥可是有去處了?敢問那人出價多少,我出兩倍價錢。”陳懷瑾心下一動,道:“五百萬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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