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攝出雲清清體內的定源珠,便將香香放在雲清清的眉心處,見其綠意盎然,光暈不斷地變幻,便即放下心來。
看著手純白無暇的定源珠,心暗自盤算:“該死雲老匹夫,將雲兒害得這般淒慘,居然還想把這寶貝要回去,想得美!”
“該想個什辦法,將其與雲兒血脈融在一起呢?”
一時之間,昭明心轉轉悠悠溜過去了十七八個主意。
……
次日清晨,雲清清醒來之時隻覺得身體無限的舒服,連靈魂也都在愜意的呻吟,好似在雲端漫步,飄飄宛若登仙。
這種美妙感覺簡直是從未有過!
微微提了提靈力,但覺力隨心至,毫無阻礙可言,不由驚愕不已。不可置信地瞧著自己的身體,隻是一個念頭在腦中徘徊不去:
自己多年以來的宿疾,竟是完全好了!
再聯想起昨晚的經曆,不由對昨夜提出為自己針灸按摩的簡空明感激異常,敬佩至極地對著一旁站著的簡空明道:“簡爺爺,您這按摩手法果然了不起,我一覺醒來果真什事都沒有了……多謝您!您簡直就是不世神醫!”
簡空明:“……”翻了翻白眼,心卻咧嘴道:“我還不世神醫呢?我連你的病叫個啥名兒都不知道呢……真真是見了鬼了!”
……
稍早前
“這,這這這究竟是怎回事?”前來察看雲清清身體情況的簡空明在看到麵前少女的身體情況時不由目瞪口呆,手一哆嗦,連頜下的胡須也薅下了幾根。
“是我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我居然看見了一個空靈之體……”
這一晚上的功夫到底是發生什事了?
這昨日還經脈栓塞、疾病纏身的丫頭怎會突然間就會擁有這等讓神域修者都羨慕嫉妒到要死要活的體質呢?
“昭明,昭明!給老夫麻利兒地滾進來!”簡空明呆了半響,終於暴喝出聲,見久未人來,便“嗖”地一聲竄了出去,回來時手已提溜著一個穿著背心,套著短褲的少年,“啪嘰”一下扔在地上。
正是昭明。
“你給老夫,這是怎一回事?這丫頭怎一晚上的功夫就變成了空靈之體啦?”簡空明氣喘咻咻,雙眼通紅,不是氣的,卻是興奮後瘋狂的!
本以為是在意料之中,誰知昭明反應更大,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暴跳起來,尖聲叫道:“什?!空靈之體!本公子都不是空靈之體呢!他奶奶的這算怎回事?”若不是簡空明用靈力隔絕了音量,這提了八個調的聲音都能傳到山腳下去。
無怪昭明如此失態,委實是這空靈之體的體質太過難見了!
經脈盡通,汙濁盡去,血脈升華,堪稱世間最完美的體質!修煉速度豈止一日千可言?
便連昭明如此的資、根骨,也尚且不夠空靈之體的標準,雲清清素年病疾纏身,內憂外患之下,如何比得過昭明?然而現在兩人的關係卻是倒了一個個兒,反而變成後者不如前者了。
我就睡了一覺的功夫,怎地這世界就變成這樣了?
這上哪理去?
簡空明狐疑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這哪是你這子所能擁有的能力……那究竟是誰呢?這手段,逆陰陽,改造化,簡直是讓老夫瘋狂了啊。”
……
昭明嫉妒地淚流滿麵,羨慕得火燒火燎,火燒屁股似的趕回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腳大喊:“香香!臭香香!你給我出來!!”
“你有這個能力你早啊,為什不給我改一改啊?我的根骨其實也很差啊……”昭明以頭搶地,有聲,抬頭時淚流滿麵,竟第一次為自己根骨不差抱起怨來。
簡直是羨慕得眼珠子都發藍了。
忽然,前麵的空氣一陣氤氳變化,香香飄了出來,懸浮在空中。雖然體型如初,但光澤卻已黯淡許多,顯然是昨夜施展如此手段花了不少精神,竟隱隱有些消散之感。
昭明訝然道:“你怎虛弱成這個樣子?”神情忽然緊張起來,一躍而起,伸出手去:“過來,讓我看看。”
香香微一猶豫,終於乖巧地飄至少年手掌。
昭明不由擔憂起來,輕柔地撫摸著手中的花瓣,軟軟地問道:“你沒事吧?”
微微舒展了一下花瓣,透出一種柔和之意,示意自己無恙。
感覺到那獨有的溫柔輕緩,昭明終於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翻起了舊賬:“為什對雲兒下這大力氣?我伺候祖宗一般地伺候你,你平日就給我三瓜兩棗的,還一臉嫌棄。怎?換一個大美女來你就這樣上趕著給人家又療傷又治病的,你這胳膊肘咋往外拐得這離譜呢?雖雲兒不是外人吧。喂,你該不是雄花吧?重色輕友的……”
誰重色輕友?
你自己才重色輕友呢!
香香突然張開了閉合的花瓣,就像一位少女突然瞪起了眼,隨即又低斂了下去,蜷縮了身體……
就因為你是男的,才不能多給你呢,不然豈不什事都知道了?那還怎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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