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雙濃眉大眼!
竟有比男子還要逼人的英氣!
還有這厚厚的紅唇,涼涼的睫毛,真真是讓北冥舞越看越歡喜!
這姑娘生得好生麵善,竟讓她不由自主有想要親近的感覺。
等等,她倒之前什?
——奸夫淫婦?
還有她胸前的兩個紐扣怎開了?
她狐疑地看向一旁的肇事者——百子淵,笑眯眯地一咬牙便拎過了百子淵的領口處,一收,便是褶皺的痕跡!
北冥舞湊近了百子淵的跟前,陰森森地道:“百子淵,你知道,我胸前的兩粒扣子是怎回事嗎?恩?”
北冥舞原本以為百子淵至少會辯解一下,卻沒有想到他迎上她的目光,淡淡地便從唇邊滑出幾個字——“我解的。”
“你……想幹什!”
北冥舞依舊笑眯眯地咬牙切齒地揪著百子淵的領口,衝著他甜甜一笑,卻任誰都看得出現在的她已經火冒三丈!
她倒想聽聽百子淵的解釋。
百子淵略有些嫌棄地掰開了她緊緊攥著他的領口的手,撇了撇褶皺,低頭看了一眼踮著腳跟的北冥舞,皺了皺眉。
她仰頭的姿勢,讓他感覺有些別扭。
不知為何,竟會忽然覺得她的距離有些過於地接近。
“你喝醉了。我隻是替你解酒。”
百子淵難得向一個不想幹的人解釋著事情,顯得有些生硬和不自然。
他確實沒觸碰過女人,但,方才在解她扣子之時,觸碰到她的柔軟之處,竟和上次直接幫她換衣服的感覺,有所不同。
不知為何,他覺得那一瞬間,像是有流星閃耀地擊中了他的指尖,令他停頓,令他覺得奇妙。
以前在他看來,女人和男人,並沒有什不同。可是在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也許,男人和女人,竟也是有區別的?
這個問題太過於困惑,所以,他選擇了屏蔽。
隻是,重新解釋起來,確實,多了幾分麻煩和生硬的感覺。
“解扣子能解酒?!”北冥舞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百子淵一眼,眯著黠長的丹鳳眼審視地問道:“百子淵,若我沒醒來,你是不是想把我扣子解光了涼快涼快?”
百子淵認真而執著地點了點頭,答道——“是。”
北冥舞忍了忍,閉了閉眼,近乎低吼地道:“百子淵,你莫不是沒喝過酒?”
正常的會喝酒的人有幾個會把衣服全部脫了去解酒的?尤其還是脫一個女人的衣服!!!
百子淵認真地回憶了一遍,又慎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北冥舞呆滯了一秒,悲憫人般地看了百子淵一眼,搖了搖頭,一副“你這多年都白活了”的表情看著百子淵,擺了擺手,歎息著道——
“罷了,罷了。算我倒黴。下回請你喝酒。”
百子淵猶豫了一下,低聲了一句:“可是——”
“沒有可是!你解了我的扣子,我必須解回來!你是不是?!所以這酒,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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