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呢,大男子主義的皇尊對於自家淡漠皇妃的服軟還是很受用的。
抬起腦袋再啃一口那讓他稀罕不已的嘴兒,這才堪堪鬆開手。
帝妖見此便要翻身而起,翻是翻起來的,但是,又倒下去了,男人昨夜雖然就來了兩次,但次次都是戰火滔,帝妖高估了自己,承受力不行。
獄皇見女人黑著臉一副鬱結到要死的樣子,大手伸出微微施力,將女人給扶起來。
帝妖一把拍開他的手,憋著氣不話,等著,等她好了看怎收拾他。
往床邊挪了挪,來自身體四處的抗議讓她腦門突突直跳,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再怎她也是練武之人,可怎就如此不中用。
獄皇摸了摸鼻尖,並沒有多少愧疚,相反,還很高興,起身跳下床找了衣袍,不顧帝妖的反抗愣是給套上,大手左右翻翻應該差不多了,這才抬步向門外走去,開門,丫鬟早早就侯在邊上,見到麵的人時均是雙眼大睜,這,這是怎回事?主子的臥房怎出現一個男人?
上位者的氣勢一般人無法比擬,獄皇就淡淡哼一聲喚回丫鬟們亂飛的猜想,“端進來”。扔下幾個字就轉身返了回去。
帝妖扶著腰顫巍巍的往前走,男人的祖宗八代已經被問候了個遍,實在氣急,竟然做到連走路都這痛苦。
就兩個丫鬟,端著水盆與早膳,腳步邁得很快,主子沒什危險吧,剛剛那男人看著挺不好對付的。
獄皇繞過屏風,見帝妖扶著腰正要走出來,步子一邁趕緊上前,大手伸出攬了女子的腰就靠在自己身上,明明走路都困難還死撐著,倔強有這好玩兒嗎?
帝妖掙紮,她現在不想看到男人。
獄皇不為所動,摟著她就走出屏風。
兩丫鬟張著嘴巴巴兒的看著那貌似較弱無依的主子,帝妖黑眸一凜,兩丫頭瞬間回神,“主子,您不舒服嗎”?
這話讓帝妖有種咬牙切齒的惱意,清了清嗓子,“東西放下就好,你們退下”。
兩丫頭眼珠子轉了好幾圈,從獄皇身上轉到帝妖身上,再從帝妖身上轉到獄皇身上,最後,見主子除了看著有點虛弱,其他好像還沒有什大礙後,才乖乖行禮退了下去。
一出殿門,撒丫子跑了起來,還是找鳳王來看看,別出了什事情。
帝妖就坐在躺椅上,獄皇擰濕了布巾給他憋著氣的女人擦臉擦手,好吧,這也是皇尊人生的第一次,伺候女人,這擱以前他想都不會想。
但到帝妖這,一切都成了自然而然,布巾滑過眼瞼,帝妖閉上了眼睛,腦海是自己那全身上下的青青紫紫,脖頸看不到,但以下部位都那糟糕了,脖子怎可能幸免。
男人擦得力道很輕,帝妖是又氣又尷尬,早知道她自己來好了,讓這高高在上的男人做這事,她真覺得太驚悚。
深吸口氣,還是疼,嗓子有種冒煙的感覺,她想喝水,念想剛起,就有水杯遞到嘴邊,帝妖睜開眼睛,已經擦完了,布巾被丟在水盆。
男人大手端著水杯,“來,張口”。
很不幸,帝妖這張淡定從容的臉又紅了,好吧,火燒火燎,喉嚨滾了滾,乖乖將水喝下,一口氣將杯子幹了個底兒朝,咳,杯子本身不大。
喂完水後,男人才就著水盆的水抹了把臉,桌上丫鬟端來的早膳,慣例有一碗清粥,貌似女人挺愛喝的。
帝妖食欲不是很佳,比起男人來她就吃了半碗粥和一枚點心,獄皇吃飯速度很快,風卷殘雲全扔進嘴,帝妖不想吃他也不逼迫,等到午膳的時候讓廚房做些開胃的。
用過餐後,獄皇的意思是讓帝妖再睡會兒,帝妖眼睛一瞪,自早上醒來兩人就沒過幾句話,男人沒什感覺,很自在。
她除了身體異樣之外,其他,照常。
“蒼穹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又下著大雪,總讓人安不下心來”,感覺,總會發生些什。
男人濃眉一緊,大手握上帝妖有些冰涼的手,“沒事,本皇在這”。
嗓子還是不舒服,腦袋閃過昨晚的某些片段,估計是叫得太用力,有點傷了,耳根又是一紅,帝妖那個難堪,她真是瘋了。
不過看男人這樣,她就有些不爽,多淡定,在床上什渾話都能出的人,表麵上原來還能如此這般正經。
捏著整片大陸的生殺大權,私下卻是很惡劣的人,果真,人不可貌相。
獄皇看著明顯走神的女人,大手一動將帝妖提起,然後抱在腿上,男人身體往下靠,帝妖便倒進男人懷,索性這躺椅比較堅實,不然真無法承受兩人列羅漢一樣的重力。
這一瞬間的動作隻夠帝妖驚得抓穩男人,連全身的疼痛都顧不上了,她該唾棄這樣的自己,跟男人在一起,她的腦袋永遠缺根弦。
男人力氣很大,沒辦法,帝妖隻能放鬆身體靠在男人身上,她有些擔心,這躺椅會不會突然斷裂,或者,直接散架,不管是哪一種,都會牽連到她。
男人抱著女人,嗯,心很舒暢,聞著女子發香,開口,“蒼穹卓的女兒找到了,以後,他就不會再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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