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們一切都好，內心平靜許多。回到屋我和李維又約談了幾次，今下午她如約而至。

    她是個很周到的女孩，每次換著花樣的帶點心來，知道我現在的狀況生活比較沒有條理。

    她今畫著淡妝，穿了一件米色風衣，脖子繞著藍色絲巾，很有點白領的感覺。她照例拎了一盒點心來：“鮮肉月餅，還熱的，要不要嚐嚐。”

    “肯定要啦，這是我的最愛。光明村的鮮肉月餅我一口氣能吃五個。”

    “就那兒買的，排了很長時間的隊呢。”

    “是嗎！那可是老上海人喜歡去的地方，你都知道！”

    “以前也是聽蕭瀟起，才知道的。我一開始也納悶他怎會去那吃飯，後來才聽他，時候他外婆總喜歡帶他吃那種上海品牌的老店，現在這些店也日漸衰退，品質和口碑都大不如前。光明村還算堅守的不錯的一家。”

    “前兩我還在想這個蕭瀟，當那些事情發生後，你還嫉妒程合嗎？”

    “我？”李維將頭發撩到耳後，拖著腮幫垂眼想了好一會。“當我們愛一個人的時候，會用愛的名義去綁架對方。我給你的愛，你不接受就是辜負、無情，而不會覺得是自己太過自私。後來……。”

    四個月餅下肚，身體感到滿足。

    “圖圖老師，你覺得愛情是什？”

    “愛情——就是找個有趣的人一起把無聊的事變得有趣。”

    李維轉著眼珠在想。

    “純屬個人想法，聽過就算。”

    “那婚姻呢？”

    “婚姻嘛，就是把有趣變回無趣，像我這樣。”

    李維環視屋內，一臉的不明白：“你……你有婚姻的？”

    “嗯。現在正在破碎的邊緣。”

    “哦，這樣。我還以為你是愛情至上，鄙視現實。”她邊邊再次打量簡陋的房間。“怎會這樣呢？”

    “如果現在我太太推門而入，看到這個場景，肯定會出大事的。”我半開玩笑的道。

    李維一緊張趕忙坐直身體，看了我一眼“嘻嘻”笑了起來：“愛情都是自私的。”

    “平淡是婚姻最大的敵人。很多時候，越是困難越是兩情相悅。”我的腦海瞬間閃過那些艱難歲月我和惠音的勇敢。

    “發生了那些事，你什時候知道的？”

    “蕭瀟做完手術後。”

    “哦，還手術了，那明情況還不錯。”

    “是啊！還好有她在。”

    樂樂麵無表情坐在沙發上，母親將她臥室準備結婚的婚紗等一係列東西扔進紙箱，令阿姨扔掉。

    “就這扔啦？很貴的。”阿姨一臉的不舍。

    “晦氣！全扔了，一點都不要留。當時就跟她別急別急，不聽，哪有女孩家自己定婚紗的。”

    阿姨見狀也不敢多什。

    樂樂母親下樓準備出門，樂樂喊住她：“媽，我有話跟你。”

    母親站在門口：“。”

    “你過來。”

    “哎。”她重新換上拖鞋，坐到她對麵的沙發上：“快點，公司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

    “是關於對‘萬家鞋業’的撤資吧。”

    “是。這是一趟渾水，趁早抽身為好。”

    “媽，能不能不要這無情。這點錢對你們來也不算什大錢，何必……”

    “無情？什叫無情？生意上隻談生意不談情。”

    “這冷血幹嘛。如果有一這些事情發生在我家，你希望別人是拉一把還是踹一腳。”

    “你怎能這跟我話呢，沒有我們這多年的打拚有你今的衣食無憂嗎？冷血，無情，在你心我們就這不堪嗎？我真不懂，你喜歡那個蕭瀟什？像他那樣的男孩社會上撩撩一大把。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至少讓我這錢花的明白。”

    “我就喜歡他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