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彤輕功比展越好,沒跑多遠就將人抓住了,正逢家仆經過,徐守彤不好用手碰他,便快他一步,以身體擋住他的去路,徐守彤靜默著,待仆人消失在長廊上便拽住他的胳膊,將他往自己房內帶,懷湘的話多少有些影響展越的心情,他十分不悅,不願意徐守彤真去做幫凶的事。
徐守彤將他拽進屋內,將門關上,略帶煩躁的“阿越,你不能去找王爺”
“你真做了懷湘所的事?”
徐守彤細想了懷湘的話,除了用詞激烈以外,得也是那回事。
“看來你真做了?”
“這事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你要知道紙包不住火,我從你口中聽到總好別人來跟我講”
“數月前,六王爺過生辰,後來不是去了那個避暑山莊嗎,爺喝的酒有些…可能是春藥之類的,爺喝了之後不太舒服,我就扶他回房了…”
話沒完,展越就激動的站起身,將徐守彤轉了一大圈,上下打量著“他沒對你做什吧”
“想什呢,我功夫比爺高多了,他哪能占到我便宜”
“那就好”
“爺正難受呢,那憐兒就跑來敲門了,我想著來都來了,就幫著開了門,把她給放進來了,然後他倆就…就現在這事兒了”
“那你幹嘛這護著她,你這寸步不離的跟著暮衣姐姐又是誰的意思?”
“我沒護著她,隻是這事宣揚大了並不好,人是爺讓我帶回來的,我總不能抗爺的令吧”
“這事宣揚大了不好,是對你的爺不好吧”
“阿越,咱別這意氣用事,你要知道爺和六王爺一直互不順眼,朝中沒立太子,可無論他倆誰做了江山的主,另一個都是活不成的,你難道想看著王妃以及商府眾人跟著陪葬?”
展越思考了片刻,回道“我怎看不出兩人在鬥”
“若是讓外人眼光太過聚集在王妃身上,便是給她招來禍端”
“就像你對我那樣”
“是”
展越略有沮喪,語氣也喪氣了不少,“暮衣姐姐一定很難過”
徐守彤點點頭,“憐兒剛來那我聽見王妃哭了,要怪就怪這個時代吧,我們那兒像這樣娶幾個叫做重婚罪,不管是道德還是法律都是不允許的”
展越壓抑的看了她一眼,“你又在我聽不懂的話了”
“這都不重要了,你就當…這府上沒多這個人,該幹嘛還是幹嘛去,憐兒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會到王妃手上,至於憐兒想來也就剩下一條路了”
“這我就更聽不懂了”
“我都是猜的,也不準確,你反正別出去嚷嚷就成”
“她在這兒會傷心難過,我想要不帶她回去西晴山住段時間”
徐守彤思考了陣,道“這個,得看你們自己了,回去住也好,這段時間估計太平不了”
“可我要回去了,咱們就又得幾個月見不著麵了”
“不是有句話,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早早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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