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回眸,你都在,我對你的思念,好似江邊的春水,涓涓潺潺,川流不息。
此刻,寒淼的情緒,就好像水,隨時成氣成冰。因為她腦海忘不了閆愁,那個比她厲害數倍的人,而且他還欺負了自己,侮辱了自己。
一個女人怨恨一個男人的時候,那接下來的情節就有看頭了,各種麻煩,各種瓜葛。
來福客棧,人流漸多。
酒足飯飽,不知不覺,已經是黃昏後。
空被橘紅色塗抹,紅霞流離迎著大雁,整個空因為有了大雁的動態,而彰顯出異樣絢麗奪目的光彩。
桑老板一出客棧,便駕著高頭駿馬直接去往一處島莊。而閆愁一路隱蔽追逐,既要知曉桑老板的所去之地,又要防止被三波人同時發現。
三波人?是的,這三波人包括了桑老板本人,而另外兩方是直奔桑老板錢財的劫匪。畢竟看著桑老板手的銀票,見錢眼開者比比皆是,有兩方勢力惦記,這是情理之中的。
桑老板的島莊很,僅有個院子有座房子,立在一片叢林。島莊此刻來了兩個人,一瘦一胖。
“這次買賣不錯,整整三千兩。”桑老板一下馬,便對島莊的院子大叫。
“什?三千兩。哈哈哈,還是桑老大有主意。不過話回來了,這個消息是真是假?”瘦子依舊是那一身華裝,不過外表的嚴肅神色已經是蕩然無存,活脫脫痞子樣。這瘦子就是紫袍中年人何大發。
“是啊!這一筆錢還不夠咱們吃喝玩樂的,等下斷了我們自己的財路,那可不好了。”一旁的胖子是白袍中年人萬佰仟。
“哈哈哈,兩位兄弟放心,我的消息一定屬實,那人是我表哥,在紫庭宮當差。這個消息也是和他喝酒時,他酒後吐真言不心露的。”桑老板本名桑鈉七,跟何大發、萬佰仟是拜把子關係。
隨著時間推移,這江湖消息買賣,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整個套路,而有托幫腔,假裝買賣,這些都是套路之一,有了一整個套路的介入,它會使江湖消息買賣更加方便。
就比如今,一個套路下來,仨兄弟純收入一共賺了二千多兩。
“哈哈哈,有一點譜就好。”萬佰仟看了看桑老板,點頭回應道。
不知不覺,閆愁已經到來,好似微風習習,落在叢林的一棵灌木之上。
“果然是一丘之貉,原來他們是一夥的。”閆愁所在之處,剛好將仨兄弟的舉止言談盡收眼底。一陣陰風吹來,閆愁會心一想,眉頭緊皺。
“桑老板,你可讓我好找啊!”突然,風聲停駿馬嘯,一道閃電般的人影出現在院子。
這人所騎之馬是雪白色的,速度極快,落地無聲。而馬的主人已經下馬,立在一旁,隻見他身形修長,一身灰袍,一臉胡須,後背插著雙刀。
“什?什人?”桑老板三人一驚。
一來被眼前白馬驚到,二來被白馬的主人驚到。
“原來你們三人是一夥的?果然是好計啊!”灰袍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哈哈大笑。
“是你!巫山刀鬼練山。”月光撒下,桑老板借助月光看清楚了此人的輪廓模樣。
“哈哈哈,刀鬼這個尊稱,我練山可不敢當。”練山一聽,嘿嘿一笑道,這笑容滿是邪意。
“少廢話,你找我們何事兒?”桑老板開門見山道。
要知道夜深人靜,有人到訪,這可不是什好事。
“哈哈哈,桑老板,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今我可是買了你的消息。”練山一臉委屈。
“那又如何?”桑老板已經確定,此人就是找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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