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靜,真的很靜。沒有月亮,忽然收縮在迷霧。
“住手。”閆愁一出現,整個氣場都寂靜了許多。
不得不,閆愁的輕功太深奧了,沒有聲音,沒有痕跡,隻聽到一陣叫喊聲,一個人就莫名其妙地竄出來了。
混戰的場麵靜了,打鬥的幾人紛紛停下了手的招式。
幾人一致地看向了閆愁,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
空氣凝固著愣了幾個呼吸後,練山才回過神來,對閆愁大聲喝道。
“哪來的野子,從哪來滾回哪去。”
“,這位姓桑的,我有事情找他。”閆愁一聽,一臉平靜,指了指桑老板,開口道。
“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真是一代比一代狂啊!我還是隱晦地提出分錢,而你卻是光明正大的搶錢,好牛掰啊!”練山聽之,立即怒了,他認為閆愁是來搶錢財的,所以開口譏諷道。
“這位兄弟是?”桑老板倒是好意,對閆愁作揖道。
“我是來救你們仨兄弟的。”閆愁開口道。
桑老板仨人一聽,有些懷疑。畢竟閆愁的年紀就在那,閱曆打鬥方麵怎可能是練山、無跡的對手。
“哈哈哈,真是下第一大笑話,就憑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在練山看來,閆愁就是吹牛,他一聽,隨即哈哈大笑道。
“我幾斤幾兩,還輪不到你來批評。”閆愁依舊臉露平靜。
“嗯,狂,真是太狂了。無跡,殺了他。”練山看了看一旁的無跡,開口吩咐道。
“無跡?”練山再次叫喚道。
隻是無跡一動不動,他似乎是局外人,旁觀者的角色。
“對不起,我們的承諾並沒有這一條。”無跡眼露殺氣,緩緩地吐字道。
“什?你……好,我親手剁了他。”練山怒發衝冠了,但是他又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動手解決閆愁了。
而桑老板仨兄弟主動退到一旁恢複真氣了,他們倒是高興有人幫忙出頭,無論這人是誰,隻要有片刻時間休息,延長一下戰鬥時間,消耗練山的真氣,對於接下來的對打來,這都是好事。
“哈哈哈,誰怕誰啊!”閆愁冷冷一笑。
罷,練山的長刀如雷霆,數聲嗡鳴,直接擊向了閆愁。
閆愁一看,不假思索地從地上拾起了一根枯條,以枯條代劍,與練山的鬼刀對抗起來。
以物代器,這乃是武學的最高境界。
練山一看,臉露譏諷。隨即鬼刀削麵,不停地擊向閆愁。
閆愁對所有招式來者不拒,各個擊破,對打了半個時辰,練山寧是未砍斷枯條,同時也是沒有傷到閆愁半分半毫。
而此時練山的真氣已經消耗一半以上了,疲憊感、狀態情況都有些欠佳了,看他不停地喘氣,這是最好的證據。再看閆愁,依舊如初,沒有任何變化。
“你……你到底是誰?”練山有些驚愕了。閆愁這等厲害人物,他是第一次遇到。
“此人以枯條代劍,劍蕩九州,其武功在我以上,世間竟有這等厲害人物,我唯有自歎不如。”一旁的無跡看著閆愁的招式,心中感歎道。
“哈哈哈,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請你走。”閆愁殺氣湧動,一種死亡的氣場籠罩全場。看似答非所問,不想回答對方的提問,實則是一種王者風範的威壓。
在場的眾人皆是平庸之流,哪見過這種殺氣與威壓,隨即紛紛膽怯退步,不想被這種殺氣中傷到了。
“兄弟厲害,我還有事兒,先行告退。”練山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生命比金錢重要。所以馬上順著閆愁所給的台階溜走了。
“這位兄弟,後會有期。”無跡見練山離開了,他也知趣。他對閆愁作揖了一下,便飛身駕馬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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