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走了?當真?可不許欺瞞我,你要是騙我,我定會生氣。”
待出了南山寺,駱亦寒隻覺又不放心,便一把拉過了程笑,又沉聲問她,想要再次得到她的確認。
似是隻有這樣,他才會認為這是真的。
“方才是誰說日後一定會相信我的?怎這才過去了多久,又不相信我了,還懷疑我說的話?”
隻見程笑雙手環胸,輕哼著別開了視線,還以為他方才所說定是發自真心,不曾想這一會,他就又變了。
“沒有,我隻是問問而已,不是不相信你。”駱亦寒連忙解釋,要是將她惹怒了,她一氣之下離開了這怎辦?
並且她的家鄉又是在異世,她一走,他如何才能找到她。
“隻是問問?我還以為你仍是不信我。”程笑輕哼著撇了撇嘴,看他這般焦急地解釋的樣子,倒是覺得很可愛。
“我們先回白尚國,將王上的事處理了,再回去接孩子,可好?”
駱亦寒輕笑著提議道,反正她現在已經決定要在這留下,那他自然也要做好身為一個丈夫的職責,定要好好照顧她。
“這就將你兒子給撇下了?”
程笑不禁笑了笑,他這急著將自己帶出宮,卻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了,怎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這做不也是因為你不要跟我走?相信孩子定然理解他爹的做法,不會怪我什的。”
隻見駱亦寒一本正經地說著,絲毫沒有對孩子有半分愧疚。
“要是他真怪了你呢?”程笑又忍不住調侃了聲。
“那屆時等我回去了,我負荊請罪,這下可好?”
駱亦寒仍是十分鄭重地說著,這神情看得程笑又不禁笑了笑,孩子這才剛出生沒多久,哪怕是他負荊請罪,孩子又哪會打他。
而後他們便趕回了白尚國,駱亦寒一回去還真履行了他的諾言,將後宮的美人們盡數遣散。
不過他也並未不管她們,還給了她們不少的銀兩,讓她們日後出了宮也能衣食無憂。
“來人,去將席江將軍叫來,我有要事商議。”
駱亦寒再次吩咐,席江來了過後他便直言,將宮中的所有事務交由他去處理,並且將王上的位置,也給了他。
“你這是何意?”席江疑惑地望著突然做出了這決定的他,他這是要將所有的事全部推給自己?
“就是這意思,日後我隻想與她過平常的生活,不想再牽扯這些是是非非,這王上的位置也是時候交給你了。”
在這位置上坐了這久,他並未趕到半分快樂,尤其是在跟他賭氣時,更覺心上無比難受。
“你們去過平常生活自然是好,但將這的殘局交給我?”席江無奈苦笑。
程笑見他如此,還以為是他不想要接下這王位,便正想試圖勸慰他一下,哪知他後邊又忽然轉了口。
“罷了,既是你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也尊重你們,這王位我會做好,亦會照顧好百姓。”
席江沉聲說著,他身為男子,可沒有駱亦寒那般灑脫,如今他隻想讓百姓安居樂業,不再如以前那般受苦。
“多謝,這往後,就交給你了。”
駱亦寒隨即伸出了手去,席江微微怔愣了片刻,也還是伸手與他擊了個掌,當做約定。
後來他們則去了慈南國,也與南禦之做了最後告別。
南禦之雖不舍程笑離開,但也很高興他們能解開誤會,重新在一起,看她重展笑顏,也著實是一大幸事。
“恭喜你們,不過日後如是你再敢不相信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若敢對你不好,你亦可以來找我。”
怎說程笑也幫了自己那許久,這是南禦之對她許下的承諾,也當做她幫自己的回報。
“放心,你不會有這等機會的。”駱亦寒微昂著頭,萬分自信的道。
先先的確是他對不起她,但往後他發誓定然會好好待她,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那我就拭目以待。”南禦之笑了笑,“你們要是碰到了什難事,我給你這塊玉佩,朝廷之人都會敬你們三分。”
說著南禦之便拿出了塊玉佩交到了駱亦寒手中,他本不想接他的東西,但一想起日後萬一真要發生了什事,留著也好。
“多謝,另外謝謝你這幾日照顧我的孩子。”
駱亦寒笑著將玉佩放入了懷中,又從奶娘手中接過了孩子,對他的相助亦很是感激。
若非是他,隻怕是程笑早已遭到了宵名王的毒手。
“跟我還這客氣做什?日後隻要你好生照顧他們母子,便是對我的最好報答了。”
南禦之後來本還想給他們一些銀兩,但奈何他們怎也不肯收下,如此他便也隻得作罷。
等離開了皇宮,程笑他們便又啟程出宮,到了此前他們一起建立的七彩衣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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