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顯然沒有料到來訪的警察,開門看到門口的馮夕多下意識捂著胸口後退了一步。緩了一會兒,才掩下因吃驚而泛白的臉色。衝馮夕多微微一笑,“是我!”
“我們是警察,為望海大廈電梯人員失蹤案的事來向您詢些問題。”
“該的我都給之前來過的警官們過了。要不,您們去問問他們?”完。顧盼盼就想關門。卻被冰雨攔了下來。
冰雨將強壯的手臂按在門上,笑眯眯地:“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問過他們了。這次來還有點別的問題。請您協助調查。”
女子顯得有些不快,瞪一眼冰雨,“那好吧!”
走進女子的家四下打量。房子不三室兩廳大概10多平米。像這樣一套房又在市中心附近想來不便宜。
圍著沙發坐下。女子拘謹的:“您瞧,也沒熱水給你們泡茶。我這就燒。”
“不必了,不用沏茶的。”馮夕多話還沒完。女子已經一頭紮進廚房。叮叮當當翻箱倒櫃半。拎出一把盛滿水的電水壺走出廚房,插在了緊鄰客廳的插座上。
“您不是有飲水機嘛!怎還用這個呀?”聽到冰雨詢問。馮夕多往牆角一看。可不是!牆角的飲水機上熱水燈明明亮著,顯示有現成的熱水。
女子打個哈哈。“飲水機壞好幾了,燈亮但是不出熱水。”
“原來是這樣!”冰雨點點頭,“顧姐。那咱們言歸正傳。麻煩您再回憶一下,那到底發生了什,除了奇怪的聲音,您還聽到或者看到了什?”
女孩起身,托著腮在屋來回徘徊幾圈,長歎口氣,道:“警察同誌。實在的,我真是再也不想提起那段記憶了。不過,您既然非要問,我就再一遍。不過,請您們記錄下來以後別再來問我了好嗎?”
“好的,我保證。”
“那我盡量配合你們。”女孩嘴角微微上揚,仔細梳理一下語言後,:那中午,午飯後大家都呆在辦公桌上休息。我覺得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間,回來的路上聽到電梯間附近有人在哭,聲音好像是個孩子。我納悶這寫字間怎可能會有孩,出於好奇就跑過去透過電梯間大門的玻璃往瞅。結果電梯間黑漆漆的,根本沒有人影,但哭聲卻沒有斷。
於是我壯著膽子推門想進去看個真切,剛一進門,就覺到一股帶著腥氣的大風鋪麵而來,之後我就什都不知道了。
之後我就開始發燒,到醫院檢查沒發炎,也沒查出任何毛病,就是幹燒。退燒藥打下去,消停一會溫度還會升上來,鬧騰了足足一個禮拜病才算好。
聽完顧姑娘的敘述,馮夕多點了點頭,心想很有可能是例假結束,陽氣增強把髒東西衝出體外,病才痊愈的。
“嗚……”恰在此時,一旁的水壺傳來開壺的哨鳴。顧姑娘衝馮夕多和冰雨笑笑,“水開了,我先給二位沏茶。”
“不必了。”冰雨嘴上雖這,卻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仍舊坐在沙發上看著顧姑娘提著水壺走向一旁,從櫃子拿出茶葉和新杯,不停忙活。
趁顧姑娘背對沙發的工夫,他猛踩一腳馮夕多的腳麵。
踩得正記錄筆記的馮夕多一陣呲牙咧嘴,扭頭惡狠狠的望向他,正想張口問“幹什?”卻見他正不停衝自己使眼色。瞧瞧茶幾上那支粉紅色的杯子,再瞪瞪馮夕多的拇指。
馮夕多頓時明了,趁顧姑娘不注意將拇指探到粉紅色杯子上麵擠出幾滴靈泉,又立刻縮了回來。
“請喝茶!”
“謝謝。”馮夕多笑容滿麵的接過杯子,“您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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