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又響起沈佳的聲音,“馮老師,我們來看看楊曉樺。”
“哦!她可是很危險啊!你們可得心點兒。”老馮推門而入。看到床上坐著的馮夕多和楊曉樺,他驚呼道:“夕多?你不要命了。趕快起來。”
“馮老師。”沈佳和蕭孜跟了進來,“楊曉樺已經沒事了。夕多把她治好了。”
“治好了?”老馮將信將疑,直撓假發。跑兩步來到楊曉樺跟前。“你是誰啊?”
“我是楊曉樺啊!”楊曉樺茫然回答。
“今年是哪年?”
“01年啊!”
“還真好了。”老馮笑了笑。指著楊曉樺問馮夕多,“真神了嘿。我忙活半,什招都用了。都沒用。夕多,你是用什法子把她治好的?”
“我什都沒做啊!她一醒就好了。”馮夕多聳聳肩。“可能是您的辦法起作用了吧!”
“這樣?“老馮得意極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嘛!我得把這案例記下來。不定寫篇論文還能發表呢!”
“那我能走了嗎?”楊曉樺求助似的問。
“別急。別急。我再觀察觀察。”老馮顯然不想這容易放棄這個成功病例,他想把楊曉樺留下來多詢一下。完,他大踏步跑出病房直奔隔壁辦公室。想來是找書和筆記本去了。
“那行。楊曉樺。你就在這兒待著多觀察觀察吧!沒什事。我先走了。”
“哎!馮夕多留下陪我一會唄!”
馮夕多懶得理她。剛才救她一命已經算是以德報怨了,還想讓她留下來陪床。“做夢!”
跟沈佳和蕭孜走出心理詢老樓的時候,馮夕多又看了一眼楊曉樺所在的病房。透過窗戶她看到老馮正坐在窗前捧著書本誦讀著什。似是覺察到窗外有人看他,老馮還扭頭望向窗外的馮夕多,笑著向她揮了揮手。
馮夕多同樣報以歡笑。點了點頭。
“夕多,你還會驅邪呢?”
馮夕多瞧了瞧沈佳,扮出一副無知的樣子,“什驅魔?”
“別裝了,中邪的人都是吐出一口黑痰然後痊愈的。你剛才就是這做的。”
“有……啊嗎?”馮夕多開始做賊心虛,話也吞**吐起來。
“當然了,你最近到底在做什?”
“哪有!”馮夕多繼續瞎編,“我給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嗯!我發誓。”沈佳和蕭孜同時舉起雙手。蕭孜補充,“我們發誓!”
馮夕多點了點頭,把兩人的腦袋湊到一起,神神秘秘地:“其實我們醫院有很多病人是中了邪的。為了治愈這些病人,我們醫院特別研製了一種特效藥。”
“你的就是那瓶子水?”
“噓!”馮夕多食指點唇,示意沈佳噤聲,“就是它,目前還在試用階段。不過人喝了沒有副作用,這個你們放心。你們也是知道的,我這人兒膽,總怕遇見不幹淨的東西。所以偷了點出來辟邪用。你們可別往外傳啊!要是讓醫院知道了,非得開除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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