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通往住院處的路上。馮夕多心神不寧的不停思索,不停回憶剛才錄像到底哪出現了問題,想來想去不得要領。正急的抓耳撓腮,卻在前往住院處的半路上碰到了李護士。
“哎?馮警官這巧啊?”李護士熱情地迎了上來,問:“怎樣?有線索了嗎?”
“還沒!”馮夕多一臉頹然。搖了搖頭。
“對了。”冰雨問李護士,:“那5號床的病人衝你喊什了?”
“哦。你他呀。那是位得了尿毒症的病人。因為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沒法手術,所以想要出院。可是他的身體情況現在又不適合出院。於是大夫否決了他出院的請求。他對此十分不滿,就把火撒在我們身上,經常責罵我們。我們是吸血鬼。想要賺錢才編造把他的病情的那嚴重。後來。見我們懶得搭理他,就編造各種各樣的理由責難我們。比如,大半夜屋有怪味、太熱什的。可是我們進去聞。哪有什怪味。溫度也正常。明顯就是折騰人玩兒。所以更討厭他。”
“哦……”馮夕多點了點頭,“那5號是單間是吧?等等……”腦中忽然恢複幾絲清明。扭頭給李護士留下句“有急事再見。”一手一個,拉著冰雨和安德烈就往監控室跑。
衝進監控室。恰逢工作人員準備出門上廁所,在門口險些被馮夕多撞飛出去,抓住座椅才不至摔成工傷。他一臉詫異的看向眼前看起來柔弱。卻有著牛力的暴利女警,問:“咋了?”
“麻煩再給我們放一下那1點前的錄像。”
工作人員揉揉生疼的胸口,按馮夕多所的輕點幾下鼠標。
視頻中,晚上9點的異常情況終於還是出現了。馮夕多搶來鼠標,按下暫停,指著正中間那副停止的畫麵,興奮地衝同事們嚷嚷,“快看。”
安德烈眯著眼睛,將方框中的每個事物瞧了個遍。疑惑的問:“怎了?”
“這?”冰雨似是有所發現,食指指向護士台,“這燈怎亮了!”
原來,中間那副圖片顯示的正是9點剛過的護士站。護士站中,那呼叫器的控製台麵板上,一盞詭異的呼叫燈在9點準時亮了起來。若是一般床號的燈亮起那自然沒什奇怪的,可奇怪就奇怪在,亮起的呼叫燈上明明顯示是4號床。
要知道,李護士昨還剛剛過住院處從一樓到頂層四樓因為犯忌諱都沒有這一個4號床,既然沒有這個床位,呼叫器自然也是荒廢的,甚至連按鈕都沒有。那4號床的燈又怎會亮呢?
馮夕多、冰雨、安德烈三人麵麵相覷,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病號集體消失必然與這四號床亮起的燈大有關聯。
“既然前麵的錄像有這樣重要的細節我們之前沒有注意到,那是不是後邊那部分也有咱們沒有發現的蛛絲馬跡?”安德烈拋出的這個想法深得馮夕多和冰雨讚同。
隨後,畫麵又切換到那片熱帶雨林,6個時的影像資料以減緩兩倍的速度緩緩播放。三個人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屏幕,如同在玩找茬的玩家,在畫麵中的每個角落探索著線索。
“這……”女同誌果然更加細心,馮夕多在畫麵角落的草叢中,發現了一絲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白點。
細細看去,那竟是一條白藍相間的布條,且絕大部分被嫩草遮蓋,隻留下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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