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夕多強忍心中的火氣。心想：沒關係？關係大了，很可能醫院這些人就是被那時候死掉的家夥弄走的！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問：“那院長知道醫院還有沒有什老人了解那段曆史嗎？”

    “這個……”院長倒還算得上配合。想了想，“十年，該死的死。該走的走……老人兒的話，也就隻有內科張主任了吧！他當年正好在住院處工作。不行你們可以問問他。”

    禿頭院長話剛落地。忽然有人推門而入。焦急的：“院長，不好了！遺體遺失器官的那群家屬又來鬧事了！”

    話的是醫院保安科長。顯然他沒想到屋還有別人，而且這些所謂的別人還是警察。他看一眼馮夕多等人。頓時發現錯了話，閉上嘴，看著怒氣衝衝的院長不敢再言語。

    “院長同誌。這又是怎一回事？你要知道。知情不報也是大罪！”安德烈嘴上從不饒人。陪著那口地道的方言，去話來還真頗有威懾力。

    “哪能，哪能！來人給警察同誌們上茶。”院長一改剛才的嚴肅。笑眯眯地：“我這不還沒來得及報案嘛！”

    五前。也就是病號消失的第三。有鄉下搞土葬的家屬發現。他們家死者的遺體在離開醫院前有人動過。從外麵看腹和後腰附近明顯下凹了一大塊。這對於迷信土葬的百姓來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這叫什？死無全屍啊。這樣死去的人因為身上的零部件不全，來世是不能再轉世投胎成人的。不能再當人。那還了得，總不能變成畜生吧！

    於是，他們把遺體拉回醫院理論。可是醫生看了看，遺體周身除正常手術切口，沒有任何傷痕，沒有傷口又怎可能有人偷取器官？便沒有理睬，找來警察把死者家屬驅散了。

    可是死者家屬並沒有放棄，他們找到相關醫療鑒定機構，由該機構*刀打開了死者的身體，卻驚訝的發現死者的腎竟然憑空沒了，不是被割走，因為沒有一絲切口，仿佛病人從來沒長過腎似的。而人又不可能不長腎，不長腎的話怎可能活到八十多歲！

    不管怎樣，經權威機構鑒定，死者死後腎被不明原因摘除。死者家屬有了鑒定結果，自是如同拿了尚方寶劍，幾乎每都來醫院鬧一次。昨日，估計是鬧累了，休息一，恰巧馮夕多他們沒有撞見。

    “您瞧……就是這回事。連創口都沒有，怎可能是醫院偷得？弄得我左右為難啊！”院長帶著獻媚的笑，將事情的始末敘述出來。“所以，懇求你們早日把病人失蹤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幫著把器官消失這事也調查調查。”他從懷摸出幾個紅包，紅包顯然是剛才某人送給他的，這會又要轉送給馮夕多一行人。

    “這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眼前的紅包，馮夕多連看都不看，直接帶著冰雨和安德烈走出院長辦公室。

    拜訪完院長，色已經黑了。出於安全考慮，馮夕多一行人再次撤退，等明再去拜訪那位張主任。隨便吃了點快餐，三個人一頭栽進招待所，回到各自房間休整一下疲倦的身體。

    將身體深埋在浴缸，酸軟的肌肉頓時充滿活力，沉悶的精神也緩解了許多。馮夕多已經迷戀上了這種雨水交融的感覺，她還發現泡在水可以還提高自身的靈力，雖然這種提高遠遠比不上直接吸取惡鬼身上的戾氣，但聊勝於無，有進步總是好的。

    正帶著微笑，邊聽音樂邊泡澡。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溫馨的一刻，“誰啊？”馮夕多躺在浴盆問。

    “……”又是一陣敲門聲，卻沒有人應答。

    “誰啊！忙著呢！”

    “我！”

    “頭兒？”馮夕多聽出那是冰雨的聲音，趕忙從浴盆爬出來，擦幹身體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打開大門一看，還真是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