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監獄內另外一個頭頭也同時被人找到。
負責看押莊夏桐的是一個頭頭,一進來就對手下的人吩咐道:“帶她去審問。”
這邊的幾個守衛互相對視一眼,皺了皺眉道:“剛剛局長放話下來,雖暫且不對莊夏桐進行審問和一切事情。”
“那是剛剛,現在不一樣了。”這邊的頭頭皺了皺眉,不耐的看了一眼這邊的人。
那幾個手下麵麵相覷,但是也沒有多問什,抓起了莊夏桐的胳膊,把她帶到了審訊室。
莊夏桐被拖到了審訊室整個人被幫在這了架子上,她皺眉掙紮著,看著這邊的人道:“你們這是在做什?動私刑是違法的!”
“你要是承認了,就沒這多的事情了。”那個頭頭雙手叉腰走到了莊夏桐的麵前,目光冰冷的直視著她。
“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莊夏桐看著警衛聲音有些顫抖的無助。
警衛看著她冷哼一聲,這時,後麵有人過來,上前對著經緯了些什,警衛揮了揮手,轉身出了刑房。
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身明豔的女人,女人笑的嫉妒風騷和得意,婷婷嫋嫋的走到了莊夏桐的麵前,伸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把。
“你,你這前途無量啊,好好的怎就去殺人了呢?”裴又琴看著她一臉得意的冷哼,尤其是死磕看著她落魄的樣子,簡直就是讓人大快人心。
莊夏桐看著她冷哼一聲,態度冷漠:“我告訴你,你做的假證明,遲早會被任發現!”
裴又琴目光一顫,對於假證明的事情,她確實有些擔心。
隻是,她看著莊夏桐笑了笑:“我是做了假的,可是現在大勢已定,所有的嫌疑都在你的身上,不等他們查出來我的事情,你就已經死了。”
“哼。”莊夏桐目光冰涼刺骨的看著她,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笑。
裴又琴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自顧自的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看著她自顧自道:“像你這一種不知好歹,一門心思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能走到今這一步其實也是不錯了。”
“隻是,要不是你當初能夠看清楚自己,不要去搶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好好的當一個掃把星,默默的待在一邊,多好啊?”
裴又琴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指甲,一邊緩緩地道。
莊夏桐站在那,目光始終沒什浮動的看著裴又琴在那邊自言自語。
她沒有興趣和心情和裴又琴吵架,指不定自己在這邊的話,又會有各種各樣的版本世界滿飛。
裴又琴在那邊自言自語了半,也沒有見莊夏桐發怒或者是反駁,再看莊夏桐,正在,閉目養神,仿佛絲毫不受到她的影響,頓時感覺被無視了。
她氣惱的總座位上起身,走到了莊夏桐的麵前,揚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莊夏桐:“你怎不話?是默認了嗎?別在這裝啞巴!”
狠狠的巴掌落在臉上,莊夏桐隻覺得側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她目光淡淡的看著裴又琴,扯了扯唇角笑道:“你知道你現在在我的眼睛麵像是什嗎?醜,就是一個跳梁醜。”
莊夏桐一邊一邊看著裴又琴譏諷的笑著,滿是不屑和輕蔑。
對於這一種人,她根本沒有必要去生氣,也沒有必要去辯論什。
因為,那是一個弱者做的事情。
本來想落井下石,看看莊夏桐被自己氣得跳腳的樣子,沒想到卻根本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裴又琴氣得犯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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