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手下橫豎想著這件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悄悄的打了局長的電話。
局長知道了底下的人居然濫用私刑,還把人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當即嚇得跳起來,連忙從辦公室出來,趕到了監獄的牢房麵。
等到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的時候,他氣的簡直恨不得直接拿槍斃了人。
“把你們的頭關起來,然後立即叫這邊的醫生過來。”他看著身邊的人怒喝。
眼前的女人全身濕透,頭發淩亂的披散著,身上滿是血跡,而且全身上下的皮膚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到處青紫,而且還有地方被打破了。
這要是被那邊的那個人知道了,一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隻好是讓人過來先救治一下,能瞞著就是瞞著。
這時,監獄麵的醫生過來,給莊夏桐初步診斷了一下,不停的搖頭:“她全身多處中傷,而且懷孕的胎兒不保,內髒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懷孕?!”局長一驚,忽然間明白過來什,看來已經是瞞不住了,狠狠瞪了一眼邊上的警衛,怒喝道:“還不打10!”
這邊的警衛已經是嚇得魂不守舍,唯唯諾諾的點頭,立即撥打了電話。
前前後後送到醫院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時,隻是醫生對著這個情況也是歎息,看著局長問道:“她需要立即進行手術,把家屬叫過來吧。”
局長歎息,這個女人的家屬能有誰他也不清楚啊,正在這時,半昏迷的莊夏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醫生道:“我要見耿翟齋。”
她的聲音很,讓人聽不真切,醫生湊近了道:“您什?”
“耿翟齋。”她撐著最後一口氣,緊緊的抓住了醫生的胳膊,看著醫生道:“叫他來。”
醫生看著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的莊夏桐,也是心疼,他讓局長記了人,匆匆推著莊夏桐去了手術室。
局長站在外麵,看著手機上耿翟齋的電話猶豫了半,最終還是狠心按下了手上的號碼。
雖然了很慘,可是要是不出來的話,隻怕他會連命都沒有。
彼時,耿翟齋正在飛機場,準備登機,因為有一項國外的商務會議,必須要他參加,他隻好先暫且放一放手上的事情,反正莊夏桐待在監獄麵也應該暫且不會有什什大事情。
這時,身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接通,聽到了那邊的電話,黑眸頓時一震,掛了電話,轉身就往回走。
這邊的秘書還沒有反應過來,連忙拎著行禮追上去,看著耿翟齋問道;“怎了?有什事嗎?”
“莊夏桐。”他淡淡的了幾個字,卻發現自己怎也不出來後麵的話了。
深一口氣,他大步上了車,看著秘書道:“取消會議。”
完,他踩了油門,一路滑出去十幾米遠,把碼數開到了最大,他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有些泛白,雖然是強做的鎮定,但是他微微顫抖的目光還是出賣了他。
莊夏桐,你一定不要有事。
這一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開的車,馬路上似乎都已經沒了紅綠燈,而他也險險的擦過了一輛車,一路狂奔到了醫院。
下了車,他衝進了醫院,直接到了莊夏桐的病房門口,看到了站在那一臉畏懼的局長,他上前抓起了他的衣領,一拳狠狠掄在了局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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