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欠著泰的一些投資。我想還給他。”
語墨放下碗筷。“你算清楚欠他多少?我會給他直接劃過去。”完,他抽身走了。
我吸了吸鼻子,有一陣難過。“媽,我哥這是什意思?”
“誰知道呢?”
大嫂眨巴眨巴眼,“我猜老大怕將財政大權交給你。你就不好管理了。”
“所以,”我望著自家大嫂的麵孔,一針見血。“你一直沒掌握財政大權吧?”
大嫂揚揚眉毛,“還是姑子你有見地。你大哥現在管理我像是在管理兄弟。很怕我一不心就給他敗家似的。”
“其實大哥對你已經夠好的了。對待老婆孩子一心一意。還有啥不知足呢?你看外麵那些有錢的男人安份守己的有幾個?”
大嫂輕哂一聲。“你大哥那工於心計,怎會上這樣的當?你看那有幾個錢就不知高地厚的人物。我們身邊就有幾個家紅旗不倒,外頭彩旗常飄的主,現在財政大權歸紅旗所有,彩旗自然留她不住。隻能每日惶惶如喪家之犬,遊走於各個城市邊緣。活著多沒勁?”
老裘“嗯”了一聲。“這還不多虧你公公我言傳身教的好。滋要認定一個人,那就死磕到底。”
“那叫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大嫂嘴巴抽抽,帶著不願被塗毒的情緒,而慢不經心散發了一把她的文藝。
老裘先是一愣,不由自主地稟承一貫虛心接受,自嘲式地裂開嘴巴笑笑。“沒文化,真可怕。”
老田白他一眼。很讚成老裘的自我評價。將筷子放下,眼神投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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