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至全書完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珠江老煙 本章:第636章至全書完

    對絕大多數人們來,認識幹細胞,是從白血病知識的普及開始的。

    稍微有些知識的人都知道,想徹底治愈白血病隻能靠骨髓移植。知識再多一些的人,又會知道,所謂的骨髓移植,移植的其實是造血幹細胞。

    造血幹細胞應用於血液病的治療已經很久了,毋庸置疑,它是所有重症血液病患者的治愈希望。然而,造血幹細胞移植的成功率卻非常之底。

    一個原因是配型的成功率非常低。

    很多人被電視劇所誤導,認為隻要是直係親屬,其骨髓配型就一定能成功。這種認識是大錯特錯,即便是雙胞胎,配型成功的幾率也不是百分百,除非是那種一卵雙生的雙胞胎。

    在造血幹細胞的引導下,醫學家們開始思考在別的地方是否還能找得到這種神奇的細胞。後來,有醫學家在外周血中成功分離出了幹細胞,名曰外周血幹細胞。

    外周血幹細胞的發現,給廣大臨床醫生們提供了廣袤的應用空間。然而,外周血中的幹細胞含量非常低,想培養出一份可以治療疾病的數量,可能要把人身上的外周血抽掉一半還要多。

    醫學家們繼續尋找。

    脂肪幹細胞被發現,臍帶血幹細胞成功分離,臍帶幹細胞也被掌握。

    尤其是臍帶血幹細胞和臍帶幹細胞,由於其處於胚胎細胞階段,因此本身不具有任何抗原性,也就是,無論是誰輸進了誰的臍帶血幹細胞或是臍帶幹細胞,都不會發生排斥反應。

    這兩種幹細胞的成功發現,被廣大臨床醫生寄予了極大的期望,首先便是各種神經損傷型疾病。

    就像秦璐那種因為外傷而造成的脊髓神經的損傷。

    在之前,神經損傷被視為一種不可逆轉的病變,也就是,當神經損傷發生時,損傷了的神經是無法修複的。比如兒腦癱患者,當初或許隻是一場腦膜炎,但損傷了大腦神經之後,便成了腦癱,不管長到多大,腦癱的症狀永遠不會改變。

    但幹細胞卻在這個領域中創造了諸多奇跡。

    秦璐,便是其中之一。

    幹細胞在治療過程中,不光會修複那些受到了損傷的組織,它還會順便改善一下其他髒器組織的功能,這算是一種副作用,不過這副作用,卻全都是正能量。

    比如,它可以使被治療者的肝功能更加強大。

    肝髒有解酒功能,喝到肚子的酒精會進入血液循環中,全靠肝髒分解的乙醇脫氫來分解酒精,所以,當肝功能更加強大的時候,這就意味著此人的酒量也會隨之上漲。

    對一般人而言,上漲幾個漲停板那是跟玩似的,少數人的反應非常強烈,酒量往上翻個一倍也沒啥稀罕的。

    而秦璐,正是得益於這種副作用,此時的酒量比起之前來,不知道高出了多少。隻不過,這段時間她一直沒喝過酒,自己自然也就不知道會有這種變化。

    晚上七點鍾,兄弟姊妹們齊聚一堂。

    應秦璐的要求,這幫子有錢人坐在省城消費最高的飯店的最豪華的包廂中喝起了最低檔次的二鍋頭。

    你敬我一杯我回你一盞,笑著,哄鬧著,暢飲著,不亦樂乎。

    陳光明確實是把琳達帶來了,但是跟大夥打過招呼後,陳光明借口琳達不會喝酒,在隔壁酒店開了個房間,讓琳達先回去休息了。

    沒有琳達在身邊管著,陳光明甚是囂張,誰也不服,跟誰都要擼胳膊拚一場。

    一圈挑釁走下來,陳光明的舌頭便大了。

    舌頭一大,人就控製不住的興奮,這廝拎了隻酒壺,站了起來。

    “你,你們靜一靜,聽,聽兄弟我兩句。”

    待大夥稍稍安靜了一些,陳光明離開了座位,來到了朱君的身邊。

    “我陳光明陳老五,八年前還是個窮子,上大學那會,要不是我炮哥,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讀完那五年大學。炮哥,這杯酒我敬你,千言萬語,都在這酒了。”

    朱君陪著陳光明喝了一杯。

    “畢業後,我陳老五做了名業務員,要不是我炮哥帶我一塊玩,恐怕我陳老五現在還在四處求職準備換個窩呢。而現在,我陳老五有車有房有老婆,除了差一個龜兒子之外,啥都不差了,誰給的?是我炮哥啊!”

    著,陳光明攬住了朱君:“炮哥,來,炸個雷子,直接幹了!”

    朱君笑道:“你還行嗎?”

    陳光明斜起了眼:“什話!男人怎能不行呢?”

    一壺二兩酒,陳光明一氣喝幹。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酒量也會跟著漲。

    陳光明雖然有些高,但仍舊能堅持。

    “想當初,咱們哥幾個弄了台破伽馬刀開始創業,真是沒想到,這才幾年啊,就有了這般成就。來,兄弟姐妹們,我陳老五再敬大家一杯。”

    一杯幹盡,陳光明又幽幽歎道:“今真是高興啊,親人們都到齊了……咦,不對啊……”

    張石趕緊上來捂嘴,可是根本來不及,陳光明還是出了下半句話。

    “不對,不對,還少了一位,宮琳大姐呢?她怎沒來呢?”

    沒人提起宮琳,朱君還能控製住自己盡量不去想她。可是,陳光明一經叫出宮琳的名字,一縷不出是多酸楚的感覺便直接衝進了朱君的心靈。

    隻覺得鼻子一酸,朱君急忙把頭扭向了一側。

    “你們先喝著,我出去透個氣。”

    在眾人的驚愕中,朱君離去了。

    “炮哥,你……我……”

    “豬頭怎啦?失戀了?”

    “是哦,好久沒見到了宮琳姐姐了,她跟君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什了?”

    “就算是失戀,也不會這樣啊,他朱君是什人,可以笑看下事的呀!”

    唯一知道內情的張石默默地自飲了一杯,沉聲解答道:“宮琳她去世了,才的事,到今也不過一個禮拜。”

    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秦璐站了起來,推開了身邊要攙扶的溫柔和胡恩球。

    “我一個人去,這個時候,除了我,你們都不合適勸他。”

    67、

    飯店的後院緊挨著一個人工湖畔,秦璐在那找到了朱君。

    “你還好嗎?”

    “我沒事,一時心塞,出來透透風,現在好多了。”

    “抽煙不?”秦璐出來的時候,特意為朱君帶了一包煙。

    “謝謝啊,就覺得缺點什,原來是忘帶煙出來了。”

    點上了煙,朱君又道:“宮琳活著的時候,隻要跟她在一起,我就從來不擔心沒煙抽。”

    “跟我她吧。”

    若是宮琳沒走,朱君是斷然不會把自己的感情生活向秦璐透露半個字的,但宮琳的突然離去,讓朱君的思想發生了轉變。

    他喜歡宮琳,他愛著宮琳,這份感情沒什可丟臉的,沒必要掖著藏著,哪怕就是當著劉燕的麵,他也不願意再回避這份感情。

    於是,朱君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憶起他跟宮琳的點點滴滴。

    “你,她是不是傻啊,為什要躲著我不見我,要不然,我是有機會把她的病給治好的呀!”

    “她不是不想見你,她隻是不願意被你看到了她的憔悴。”

    “我知道……”朱君重重地歎了口氣:“我一直很自責,我為什不能早一點想到呢?”

    “你是人,不是神。”

    “是啊,我隻是個普通人,沒有這種先知先覺的超能力,可是,這句話我已經對自己了無數遍,仍舊無法平複我心中的內疚。”

    “不是內疚,君,是遺憾。”

    “遺憾……”

    “你沒有對不起過宮琳,正相反,這個苦命的女人因為有了你,她的生活才充滿了色彩。”

    “我沒有對不起過她……”朱君呢喃著。

    “君,人已離去,再怎傷悲也無法讓時光倒流,不管是內疚還是遺憾,你唯一要做到的是善待自己,這樣,才是堂之上的宮琳所希望看到的。”

    “我懂!”

    “回去吧,外麵溫度太高,你看,你襯衫都濕透了。”

    “好吧。”

    再回到房間,氣氛也不可能立時改變,這倒不完全是朱君的原因,在座的每一位跟宮琳都很相熟,她的突然離去的消息,對每一個人來,都有著程度不同的影響。

    喝悶酒,絕對不是這哥幾個的強項,陳光明很快就繳了械,四蛋跟混球對飲了幾杯之後也掛起了免戰牌。

    溫柔和陸峰兩口子惦記著家中的饅頭,且溫柔還大著肚子,不適合熬夜,於是便打了聲招呼,提前離開了。

    張石借口要把陳光明送到酒店去,也先撤了,同時帶走了四蛋和混球。

    房間隻剩下了朱君和秦璐。

    “秦老大,來去,還是咱倆最鐵……來,你一個我兩個,咱哥倆不把這些酒拚完就不回去。”朱君四下尋找,把剩下的酒全都拿到了麵前。

    要是按照平常狀態,莫朱君以二對一跟秦璐喝,就算是三對一四對一,秦璐也不是朱君的對手。

    但是,秦璐因為使用了大量的幹細胞,此時的肝功能正處於超強狀態,而朱君卻因為心情或多或少影響了狀態,此消彼漲,在酒量上居然打成了個平手。

    待把剩下的酒全部打掃幹淨後,這二人都有了不淺的酒意。然而仍舊是意猶未盡,朱君又要了一箱啤酒。

    “秦老大,你現在都能自個上下樓了,這就算是痊愈了,不再是個病人了,你有沒有想過,將來要做些什呢?”

    “你管我呀。”

    “我當然要管你,我不管你誰管你呀。”

    “那你打算怎管我?”

    “你要是想當官,我就去找趙世宏,他那兒正缺人手,我跟他打聲招呼,保管給你安排地妥妥的,至少也得是個正科級幹部。”

    “當官?嗯~~我才不想當官呢。”

    “那你就下海從商,奇江醫療歡迎秦老大歸隊。”

    “跟你混?那還能分得清誰是老大呀。”

    “不跟我混也行,就產業園區那些公司,我給你挑一個,隨便當個副總什的,我看他們誰敢聲不字。”

    “我不是經商那塊料。”

    “那……你到底想幹什?”

    “我呀,還是想當警察。”

    “切,嘻嘻,當個警察有什好玩的。”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也不打算懂,我就聽你秦老大最後一句話,是不是真想當警察?”

    “廢話。”

    “好,包在我朱君身上,我要是不能讓你重新穿上那身衣服,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你美得不行了是吧?這秦姓是隨便哪個就能姓的嗎?”

    “切,哥們還不稀罕哩,姓朱多偉大,那可是帝王之姓啊!”

    “要帝王之姓,我們老秦家那可是開辟地頭一個啊!”

    兩人大著舌頭,東侃西拉,一箱啤酒也眼看著喝了個差不多。

    酒意更濃了,朱君甚至有了些醉意。

    “不喝了,豬頭,時候不早了,咱們該走了。”

    “走……走就走……”

    朱君站起身來,邁開了腿,卻明顯地一打晃。

    秦璐趕緊攙住了。

    一個是醉的走不穩,另一個是腿腳原本就怎利索同時也有酒意而走不穩,總之是兩個人相互攙扶,共同踉蹌。

    “豬頭,你真的能讓我重新當上警察?”

    “都……了,包,包在我身上。”

    “那他們要是追問我那半年都去了哪兒,咱們該怎回答呢?”

    “就……就……”

    “就什呀?”

    “就特地實話實唄。”

    “實話實呀,那咱倆還不是要被人家當成了瘋子了呀。”

    “瘋子就瘋子,誰怕誰呀,大不了老子滾去美國。”

    “你滾去美國了,那我怎辦呀?”

    “跟我一塊滾過去唄,就憑哥們現在的基礎,到了美國……”

    “到了美國能怎樣,不還是當不了警察嗎?再,老娘也不想當美帝國主義的走狗。”

    朱君突然站住了,直勾勾地看著秦璐:“要不,咱們……”

    “你啥?”

    “嘿嘿嘿,我啥也沒。”

    “我去。”

    “秦老大,我想唱歌。”

    “撒尿啊,這可是大街哦,你現在已經……”

    “我是真的,真的唱歌。”

    “那你就唱唄。”

    “愛就一個字,我隻一次……”

    68、

    省城號稱四大火爐之一,來到了三伏的時候,熱得能讓人發瘋。

    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宿舍沒有空調,兄弟們隻能把大盆大盆的冷水往身上澆,然後靠著電風扇勉強入睡。

    現在條件好了,走到哪都有空調,反倒覺得這三伏不過如此。

    但前提是絕對不能呆在室外。

    可是,趙世宏卻偏偏約了朱君去爬山。

    能不去嗎?或者是等哪個下雨再去呢?

    可趙世宏的回答卻無比堅決:必須去!就算外麵的氣溫升到了六十度,你也必須準時到達指定的地點。

    如此蹊蹺,必有隱情!

    那就去唄!

    這一去,光是車程就走了一個多時。

    在距離產業園區大約有七八十公的一片不知名的山丘前,趙世宏停下了車子。

    “沿著這條路上山,山上有個石頭亭子,你就在那兒等著吧,會有人來找你的。”

    “這神秘?”朱君拉開了車門,但沒著急下車:“是什人?”

    “你見到了也就知道了。”

    “不是吧?”朱君嘿嘿一笑,把車門打開了:“不那咱倆就一塊受熱。”

    “不是我故意不,也不是我不能,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老哥就跟兄弟忽悠吧。”

    “你還真錯了,我真不是在忽悠你,昨我就來過這兒一次,對方是什人沒明,但我能感覺得到,他們肯定是特殊部門的人。”

    “既然你都見過他們了,為什不陪我一塊上去?”

    “單獨約見,這是他們的規矩,我不敢亂來。”

    “好吧!”朱君將腿伸了出去。

    “談完之後,原路返回,我還在這兒等你。”

    山間的氣溫也不低,但比起城還是舒服了很多。

    在空調環境下呆久了,身體最缺乏新鮮空氣,朱君走在山間道上,雖然熱出了一身汗,但感覺卻是非常愜意。

    山並不算太高,走了半個多時,也就來到了山頂,樹林中,果真有一座石質涼亭。

    信步邁進了石亭,定眼一看,喜上心頭,那石亭的石凳旁邊,居然放著一箱礦泉水。

    朱君毫不客氣,拎出了一瓶,打開了瓶蓋,一口氣幹掉了半瓶。

    “如果,我是你的敵人,現在你已經中毒身亡了。”身後,一個低沉的但中氣又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可能?”朱君轉過身。

    “為什不可能?”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到了朱君的麵前。

    “趙世宏是不會害我的。”

    “你就那信任他?”中年男人做了手勢,示意朱君可以坐下來話。

    “當然,趙世宏是個大孝子,而我當年在手術台上救了他母親一命,就憑這一點,趙世宏就不會做出半點對不住我的事。”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那,你能像信任趙世宏一樣信任我嗎?”

    朱君笑了:“我連你姓什叫什哪來有準備哪去都不知道,你我怎信任你呀!”

    中年男人也笑了:“我和你五百年前是一家人,也姓朱。”著,遞給了朱君一張名片。

    “東江實業副總經理,朱槿然……”朱君有些迷惑了:“你這是要跟我談生意?”

    朱槿然笑道:“如果僅僅是談生意,用得著這樣做嗎?”

    朱君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這張名片隻是個幌子,因為我並不想在你麵前半句假話,可是,我又不能告訴你我的真實名字,明白了嗎?”

    朱君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也姓朱是真的,這東江實業副總經理以及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可以這。”

    朱君陡然緊張了:“你找我來有何貴幹?”

    朱槿然帶著濃濃的笑意回答道:“跟你談筆大生意!”

    “我隻是一名商人,你們做的事,我不懂,幫不上你什。”

    “聽你這,你是很了解我們嘍?”

    “哦,不,不……”朱君急忙擺手:“一點都不了解,所有的都是道聽途。”

    朱槿然笑了:“你不必緊張,我也是受人之托,來跟你聊聊而已。”

    “聊?”朱君更加愕然。

    “嗯,就是聊,聊聊你的過去,再聊聊你的未來,當然,我最想跟你聊的是你的朋友,比如50所的秦宏遠。”

    朱君陡然一驚,心忖果真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

    當初‘秦宏遠’鋌而走險劫持了腫瘤年會的專家們,朱君僥幸戰勝了他,事件結束後,居然沒有人做後續原因調查,當時的理解是‘秦宏遠’當權特殊部門,相關部門需要刻意淡化影響而選擇了不了了之。

    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你的那位秦宏遠,他並不是我的朋友。”朱君避重就輕回應了一句,此時,他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所以必須謹慎作答。

    “哦,那我們換個人,溫慶良怎樣,他應該是你的朋友吧?”

    朱君腦子轉得飛快,看來,對方已經完全掌握了秦宏遠溫慶良他們的真實身份,繞是決計繞不過去的了,避而不談也不是一個好的策略,朱君咬了咬牙,決定以進為退,不準就能把對方到底掌握了多少內情給逼出來。

    “如果我要是我跟溫慶良也不是朋友的話,想必你會繼續提到了謝偉,對?”

    朱槿然笑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對我充滿了敵意。”

    “沒錯,在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之前,我當然要提防著你。”

    朱槿然卻很放鬆:“這很正常,否則的話,你朱君活不到現在。”

    朱君深吸了口氣,然後凝視著對方:“你約我到這兒來,顯然不隻是想跟我聊聊,既然你對我那了解,就不妨打開窗亮話,你到底是什目的?”

    朱槿然笑了:“剛才不是過了,想跟你做筆大生意。”

    朱君突然笑了起來:“用你所掌握的秘密來跟我交換利益?”

    “既然是秘密,那它就應該永遠被封存起來,怎能拿來做交換呢?”朱槿然著,很放鬆地站了起來,舒緩了一下肢體,居然對朱君一點防備都沒有。

    69、

    朱槿然的這種肢體動作,很明白地告訴了朱君,他絕對不是帶著敵意來的,要不然,就憑著朱君的能耐,管他朱槿然的本事有多大,他都可以在秒秒鍾廢掉了此人。

    “既然你了是秘密就要封存,那你為什還要提及此事呢?”

    朱槿然將身子舒展舒服了,重新坐了下來:“因為我還有幾件事一直沒能搞明白。”

    “好吧,我過我信任趙世宏,既然是他把我帶給你的,那我隻好選擇信任你。你問吧,我保證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朱槿然笑著點了點頭:“第一個問題,當初秦宏遠帶著你和秦璐一塊對付的勢力,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

    朱君深吸了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我了,你能相信嗎?”

    “你過你的每一句話都會是真是的,我當然會相信。”

    “他們是三十二年前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人。”

    朱槿然微微一怔,眉頭緊鎖複又舒展開來:“果然如此!這,秦宏遠本人也是穿越而來的人了?”

    朱君點了點頭。

    “匪夷所思,但又不得不信,因為你的答案跟我們做出的推測是完全符合的。”

    “實話,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這也是我為什要死守這個秘密的原因,出去了,隻怕所有人都會把我當成瘋子。”

    朱槿然微微頷首:“可以理解。我的第二個問題是你為什不把秦宏遠留下來,而是設了個圈套將他一槍斃命。”

    “你剛才提起過一個人,叫秦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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