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三皇子殿下,現在還沒有消息。皇上的信應該就在路上了,再等等不定就到了。”阿穆道。
“唉,這都過去好多了。父皇早日同意,鳳至山早日得回兵權,我早日和鳳儀涼回京,鳳儀涼也……”
看了下躺在床上的虛弱昏迷的鳳儀涼,紹淩海到此處,深深歎了口氣。
自己早些好,她也就不必爭著要為自己輸送真氣了。不至於勞累傷神。
紹淩海已經決定好,回京之後,即刻請旨求娶鳳儀涼。
就算自己沒有真的勝利歸來,憑著自己這幾個月守衛邊關,讓邊關這幾個月得以寧靜也算是有功。
回宮跟父皇解釋一番自己在路上碰到了鳳儀涼,她被人劫持後自己化險為夷,聽聞自己受了點傷,一路逃到仁和縣來尋他,這份情誼,想必父皇也會照顧一二的。
“主子莫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阿穆隻有安慰道。
“這幾我還是繼續上奏吧。這軍中大局之事,你問過我之後按照我的話傳下去,代替我帶領著士兵。我最近得是一副飽受腿傷之苦,撐不下去的樣子。”
“是。”阿穆道。
“三皇子殿下,請問京水軍師還在這嗎?”
外麵一個士兵道。
阿穆出去看了看,過來告訴紹淩海是今日守在仁和縣外圍的士兵來報。
那士兵得了命令進來,先行禮,後道:“報告三皇子殿下。屬下剛剛守在門外,突然一個路人跑過來,給了屬下這信,這東西一定要交給京水軍師。屬下想可能是京水軍師的家人什的,便帶了過來。”
那士兵拿出一個信封,看紹淩海後麵,京水軍師正躺在床上。
“京水軍師剛剛給我療傷,勞累過度暈了過去。本殿下就將他放在自己床上休息一會兒。你先把信放在桌子上吧。等京水軍師醒來了讓他自己看。有勞你跑一趟了,下去吧。”紹淩海道。
那士兵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放,便離開繼續守著自己的崗位了。
紹淩海起身走過去拿起那個信封看了看,誰給她送的信呢?鳳來樓的秘信都是用信鴿,不會經人手送的。
紹淩海想了想,即刻對著阿穆道:“阿穆,你再把那人請回來,我有些話想問他。”
阿穆又跑出去尋人。
“什信?”鳳儀涼暈暈乎乎的,剛才那過來送信的士兵聲音很大,驚醒了鳳儀涼,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給她送信,急忙起來看到紹淩海,問道。
“你醒了。”紹淩海把信封給她,“你自己看看,剛剛一個士兵在邊關入口時,一個路人過來交給他讓他務必轉交給你的。”
鳳儀涼同樣疑惑地接過信,撕開信封,隻見麵好像有一個疊好的手帕。
鳳儀涼拿出來,又往著信封仔細瞧瞧,發現除此之外,麵什也沒有。
“怎隻有一隻手帕?”鳳儀涼盯著那疊好的手帕,將它攤開,“啊!”鳳儀涼驚叫了一聲,目光一直鎖在腿上攤開的手帕上,嘴微微張開抖動著。
“怎了?”紹淩海看她像一副驚嚇失色的模樣,看那手帕上,有著發幹的血跡,下邊角繡著一朵的荷花。
“這到底是誰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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