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一個丫鬟的。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我把素禾,連櫻連瑤都安排在了我哥哥身邊,唯獨把她留在府。她除了知道我是鳳郡王府的大姐以外什也不知道,又容易相信別人。本想就把她留在府中,不想讓她知道素禾她們幫助哥哥的事情,我是殤主的身份……她越什都不知道就越安全。”
“可是現在,上麵還有血跡,我擔心她……”
鳳儀涼感覺內心正在被一隻無形的手揪緊了一般,扯得她好不安寧。
“好了好了,別著急。你那沉穩的勁頭哪去了。先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就憑著一個沾了血的手帕能明什?不定這手帕不是荷的,是有人拿了一個與這相似的手帕來騙你的來騙你的。”紹淩海安慰道。
“可能性不大。”鳳儀涼舉起手帕攤開,對著光看。
“你看,上麵有著白線繡的‘荷’字,特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以前荷遭到了管事姑姑的毒打,她用這個手帕包紮的時候還對我們過這事,這府可能好多人會用這種手帕,但是隻有她的會繡一個‘荷’字,而且不偏不倚,就繡在了手帕上那荷花的下麵一點。”
“她這個‘荷’字還繡得醜得出奇,當時我們大家見了,還笑了她一番。”
紹淩海仔細看去,倒還真如鳳儀涼所那樣。
“紹淩海,我現在想知道皇上的旨意什時候到,我好想回去確認一下她有沒有事!”
鳳儀涼抓著紹淩海的衣袖,擔憂地望著他。
“涼兒,你相信我,我答應了你我們一起回去,肯定會回去的。”紹淩海又抱住了鳳儀涼,在她的臉旁輕輕低吻了一會兒。無意間試到了她眼角旁的淚水。
“別擔心,我們還沒有考慮清楚這手帕是誰送過來的,要是別人別有用心,你可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
在紹淩海的懷,聽了紹淩海這一陣勸,鳳儀涼竭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也許,荷沒有事呢?這可能隻別人故意用來刺激她的。
鳳儀涼這想著,心也安定了一些。她也理解紹淩海,皇上現在定在糾結之中,所以遲遲沒有下旨。不然紹淩海早就帶著她出發回京了。
鳳至山要重新在皇上麵前獻出誠意,出那個危機四伏的院子,才有可能重新被皇上賜兵權,鎮守周饒邊關。
師父已經去找他了,鳳至山那邊有師父給他出謀劃策,她們這邊還要再把那浪往前推一點,讓皇上意識到紹淩海傷勢緊迫,隻有鳳至山才能替代他。
……
“回太子殿下,東西我已經送到了。”紹淩源的手下過來稟告道。
紹淩源看著地牢中盯著自己手中肥肉的一雙雙的貪婪的眼睛,輕笑了一聲,然後向麵投進去一塊塊的肉。
“好,沒有錯是給‘京水’的吧。”紹淩源滿意地看著地牢中的狼群相互搶著,吃著肉,心別提有多暢快了。
這些畜生,比人都聽他的話,讓他們吃他們就吃。不枉他廢了幾日心思的訓練。
“屬下沒有錯。隻是不明白太子殿下不是要把那封信交給鳳儀涼的嗎?”手下問道。
紹淩源一早就懷疑了那個從紹淩海軍營中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那個京水士兵。
聽起初是一個郎中,就是他給的藥物可以壓製紹淩海的腿傷。然後又不知用了什法子進了軍營當士兵,後來立下戰功,軍中皆她善計謀,武藝超群。紹淩海更是破格提拔他為暫時的軍師。
他這三弟,可不是那一個可以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京水到了軍營之後,阿穆也到了。
或許這紹淩海早就知道京水是鳳儀涼,所以才處處袒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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