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藥師丸回到醫院，到人力資源部處理完剩下的離職手續，正準備離開。剛好9後藥劑師在走廊上遇到了他。

    9後：藥師丸！我有事要問你！

    藥師丸：什事？

    9後：咱們到外麵去！

    於是藥師丸和9後兩人來到附近商場的一家餐廳。

    藥師丸少有地緬懷起過去：真是好久都沒過來這了。我記得我們兩個人好像幾年前也來過。

    9後也沉浸在回憶中：不過真想不到曾經的牛扒館都已經換成做簡餐的了……

    藥師丸：可今我們不是來談論餐廳的吧？有什事你就趕快吧。

    9後頓了頓，表情嚴肅地問：你為何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拍拍屁股走人？

    藥師丸望向窗外：我已經厭倦當醫務人員了。

    9後繼續質問：為什？這份工作到底哪對不住你？

    藥師丸喝了口檸檬水，清和清嗓子：我覺得吧…醫護人員首先是人，但絕不一定得成為白衣使。如果有辦法讓已經作古的希波克拉底也來到現代中國擁擠的三甲醫院見識見識，會會現在各種奇葩病人的話，我很肯定他也會後悔自己曾經過的話。雖擁有高尚醫德的醫生並不是沒有，不過高尚的醫德隻存在於大多數醫生入職的頭幾年罷了。令他痛心的事情隻會越來越多，挫折和委屈會磨平他的棱角，終使他成為庸俗大軍的一員……

    9後反駁：並不是所有醫務人員都會變成這樣的！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

    藥師丸豎起手指打斷了她：你是不是想，這個世上就是存在另一種人，就算麵對世上所有的冷言冷語，就算經曆著世上最折磨人的痛，他仍然能夠保持住自己的善良和品德？

    9後：難道身為醫者不應該是那樣嗎？

    藥師丸：我累了，真的累了。你看看身邊的人，那些來醫院的人。他們由無數底層的市民組成。他們窮苦、無奈、不幸、值得同情，但他們也有人營營役役、斤斤計較、粗魯卑鄙、令人生厭。他們會故意拒絕檢查、拒絕吃藥、總以為你騙了他們很多錢。他們質疑你的所有苦心，他們心誌軟弱，不知感恩，一到晚隻想抓住你的辮子……雖然很多疾病都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但他們就是無法理解。看到這些病人的性格和命運，我就愁容滿麵，就像同被無法名狀的病毒所感染一樣。

    9後：每個人的生活際遇也是大抵如此的呀。可誰不是生活在陰溝？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藥師丸：你可能還不理解什是真正的庸俗…我年少輕狂時原以為醫院至少還是個比較幹淨的地方。誰知道待久了才發現這跟社會上的其他肮髒角落也沒多大區別！自私冷漠依然像陰影一樣籠罩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庸俗總是換著法子留存在世上！很多人明明不缺財富，但他們卻在社會中不停地用陰謀詭計教唆所有人向錢看！當大家都不得不隨波逐流的時候，醫生也不可能獨善其身。當你上班遲到的時候，怎沒有想到醫生上班也有遲到的時候？你有心情不好的時候，難道醫生沒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有怠慢客人的時候，醫生為何不能怠慢你？你對客戶不耐煩的時候，醫生也會對你不耐煩。所以不要再把醫生看作聖人。在拜金社會麵，醫生也可以像奸商一樣，留著罪惡的血液！你的佛陀是有，但我不是！我見不得，醫療隊伍存在眾多的害群之馬，他們和可悲扭曲的病人一起戕害著脆弱的人心。我也像無數可悲的現代人一樣，為無法改變的東西感到崩潰！而曾經熱情的眼，如今隻剩冷漠和名利的醫務人員，又何嚐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崩潰？現代人的崩潰是一種默不作聲的崩潰…算了，得越多，你就愈加不能理解我了…

    9後情緒激動：你怎知道我沒法理解你！

    藥師丸平靜地把水喝完：那你就先心平氣和地聽我吧。

    9後：好，那你講。你解釋下自己為什老不正常？

    藥師丸拿起點菜用的筆，在一張紙巾上麵畫起圖來：

    藥師丸：這有一個圓心。你看大多數正常人，娶妻生子（隨意畫一半徑、喜歡潮流服飾（隨意畫一半徑、喜歡名車（隨意畫一半徑、喜歡名表（隨意畫一半徑、喜歡流行樂（隨意畫一半徑、喜歡煙酒（隨意畫一半徑、喜歡賺錢（隨意畫一半徑……這許許多多的半徑、許許多多的正常人匯集成了一個正常的圓。同樣從同一個圓心出發，你再看看那些不正常的人：娶幾百個妻（隨意畫一直徑、生幾百個子（隨意畫一直徑、喜歡飆車（隨意畫一直徑、喜歡奇裝異服（隨意畫一直徑、異裝癖（隨意畫一直徑、收藏鍾表不計其數（隨意畫一直徑、吸毒（隨意畫一直徑、膨脹的貪欲永無止境（隨意畫一直徑……盡管這些眾多的異常者存在著各方麵都比正常人長的線，但也組成了一個圓。然而你可以看到，這個同心圓的最大麵積由誰決定？

    9後：我不懂。

    藥師丸：那多人組成的圓形，麵積恰恰正是由異常長的線條決定！你甚至可以把這個圓視作整個人類的認知範圍、探索範圍、活動範圍……因為各個範圍中存在的異常者們，向我們揭示了人類在各個方向上可以達到的各種極端境界！正是他們從多方麵展示了我們人類的各種極限，也就是決定整個人類活動範圍的確實是異常者！而許許多多的平凡人隻是成為圓的核心。

    9後：瘋子決定世界？隻有瘋子才會這想吧？

    藥師丸：再強調一遍，他們隻是異於常人，絕不是單純的瘋子！異常者是客觀存在的。單憑你在中學就接觸到的化學元素理論，你就可以從中領會到重要的哲學意味：原子的最外層電子數決定元素性質！一個元素活不活潑，往往要看原子的核外電子，而且是最外層的！而不是占了原子絕大部分質量的原子核。如果你化學不好，忘了這是這一回事，那你總不能忘記數學上有一個叫做正態分布曲線的重要知識點吧？還記得正態分布曲線的形狀嗎？絕大部分曲線麵積可以代表正常人（95，隻有處於曲線兩頭5的極端是“概率事件”。“概率事件”通常就是指發生的概率於5的事件，就像我們那些異於常人的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正態分布（nraldisribuin又名高斯分布（gaussiandisribuin？正態分布是最重要的一種概率分布。由德國數學家gauss率先將其應用於家研究，故正態分布又叫高斯分布，高斯這項工作對後世的影響極大，正是這樣的智商異常者使正態分布同時有了“高斯分布”的名稱！所以異常者們真的隻是凡人誤讀這個曲線的犧牲品！他們的出生隻是恰好分布在這個曲線圖的兩端罷了。你以為異常者們希望自己一生下來就是賦異常？他們隻不過是大自然誕生下的最正常不過的產物。而且依照曲線分布理論，他們是必然存在的，是任何正常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你還不得不承認，高斯，這樣百年一遇的才數學家肯定是處於5的異常者之中！正態分布正是由異常者發揚光大的！如果你還要我舉例，你還會“可悲”地發現，人類社會的重大發明，不是出於才之手，就是出自瘋子之手！改變世界的往往是異常者，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雖然你不能否認常人平凡又渺，但是你同樣也不能否認組成這個社會核心的確實是常人，是絕大多數常人在維持著社會的穩定。異常者們的一切發明創造，不僅要為常人服務，而且更應該為全人類服務（包括常人和異常人！由此該被大肆宣揚的普世價值，我覺得不該是什合作化、全球化。恰恰相反的是，很多異常者隻有在孤獨的環境中，才能夠更加自由地大施拳腳、激發出異常的潛力。所以我們應該提倡的是新時代的多元化，而不隻是一個勁地鼓吹合作，逼使不投契的人聚在一起合作。即我們應該致力創造一個不僅適合凡人生存，也能夠包容異常者的真正多元化社會。各種價值觀獨立共存，每一個人，不管有沒有缺陷，均可以平等地存在於世上，並且獲得應有的幸福。這樣的社會才貼合這個宇宙的基本價值觀和基本規律：存在即真理。放眼太空，整個宇宙源頭上還不是從無到有？並且它什都要“有”。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以至於什都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宇宙每時每刻都在擴展自己的領域，每時每刻都在創生出新的奇異物質。我們的社會屬於宇宙的產物，當然也應該回歸宇宙的本質：兼容並蓄，包容四海。對此我是再清楚不過，你也無需因此迷惘。如果你還要質疑異常者存在的必要與否，你自己也可以做一下簡單的加減乘除：11年1月1日，全地球人口達到7億（預計4年前，世界人口將達到8億。7億這個數乘以5，也就是5個億。而美國的人口數量截至1年4月止，也隻有億1574萬千人；全廢州市人口在11年才約為46萬——也就是，理論上約占全球5的人口，數量龐大的“瘋子”們如果真想要成立自己的獨立王國，那他們的規模的確足以在地球上組成一個超級大國！或者還可以建立像廢州地級市規模那樣的“異常者城市”，足足75個！所以你不能一廂情願地否認異常者們這一群體存在的規模和價值。但同樣不能否認的是，之所以異常者們沒法組建成一個獨立王國，同樣出於一個異常的理由——各人都太過於特立獨行以致於無法聚合成一個團體！這也是所有行為特異基本沒有共同點的廣大異常群眾，唯一擁有的這個異常一致的共同點。

    9後：……了那多，我覺得還是沒到我想要的東西上啊。高斯什的我不想管，我隻想知道你為何那“異常”而已。我想知道的重點是，到底是什事你要擺出那一副另類的樣子？

    藥師丸：看來是時侯要告訴你一些玄乎的事情了。關於我自己的某些假想。

    9後：這我可要認認真真地聽了呢。

    藥師丸：你有沒有試過這樣一種感覺：什宇宙大爆炸、dna複製、細胞分裂、恐龍滅絕、進化論、原始人之類的好像是一種很飄渺、很虛假的事情？

    9後：這些東西離我很遠，自然是顯得虛無縹緲了。對我個人來嘛，這種事情的真假當然沒什所謂。反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咯。

    藥師丸：唉…理解力還有點欠缺。那你對自己的人生呢？有沒有一種被安排好的，虛假的感覺？

    9後：活了那久，什“人定勝”、“事在人為”、“宿命論”、“輪回”的道理也聽過不少……大概“人生如戲”就是我比較能夠接受、認可的觀點吧。

    藥師丸：嗯，有點向核心靠近的意思了……那你有沒有試過目睹一件事情，然後心忽然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這件事在哪做過一樣？

    9後：你這一的確有啊！這種經驗還真的有點神，我都不知道該怎解釋好了。

    藥師丸：那你相不相信“人生如戲”？就是你的整個人生都是別人安排好的？你的命運就是老早就被決定好的？

    9後：太言重了吧？雖然環境、周圍的人的確可以左右你很多決定，但是……

    藥師丸：不，不要嚐試在這個時侯被你那該死的理智蒙蔽你感性的雙眼……你隻要告訴我有沒有試過突然產生一種生活被人監視、命運被人操縱的感覺就行了。

    9後：硬要有的話……你是想“即視感”？“djvu”啊、“幻覺記憶”什的我還是試過的。要是命運被神玩弄的話…哪個人不是這樣啊。

    藥師丸：看來怎你的大腦還是保持得很理智呢。

    9後：連現今看起來權威的理論，經過歲月的洗禮之後都還不一定是正確的呢。何況那些沒有被權威論證過的亂七八糟理論，最好就不要信吧？就算信了也是浪費腦力、浪費時間。

    藥師丸：那量子力學你總該是相信的吧？

    9後：啊，上大學時勉強學過一點。太難啦那個東西。看到那些代表粒子特性的什什函數、字母，頭都大了。這已經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啦，主要問題還是“理解不能”吧。

    藥師丸：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你也知道吧？

    9後：知道是知道，不過跟量子力學一樣，都是令人壞腦的東西。我們還是討論“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簡單的問題好不好？

    藥師丸：要是現在開始討論八卦就太不浪漫了，白白浪費了這次難得的機會。我可是有很重要的東西想跟你呢。

    9後莫名其妙舌頭打結：你、你…是想告白？

    藥師丸滿臉豎線：……但是又不至於這浪漫呢。回到我剛才要的吧。

    9後：切，你一分鍾前什來著？

    藥師丸：愛因斯坦那個情聖呀。

    9後：聽他提琴倒是拉得不錯，男人要是會耍提琴多帥啊。

    藥師丸：我知道他頭顱很大，帥氣倒是不適合形容他啊。好吧，不要再跑題了。我聽霍金他老人家認為結合量子力學和相對論，時間旅行會變得可行呢。

    9後：霍金，那個輪椅上的怪咖？時間旅行這個話題相關的電影很多的吧？不過每次都看得我頭昏腦漲啊。

    藥師丸：難得你看過些科幻電影實在太好了。

    9後：我知道科幻片的特效通常都很厲害。哎，我有個優惠券，等下吃完飯請我去看電影吧。

    藥師丸：那你就要好好地聽我給你“講課”哦。

    9後：完全不在話下，帥鍋！你現在就是給我講弦理論我都能聽懂啊。

    藥師丸：嗯哼，關於你現在所處的次元，有這樣一種法……

    9後：喂喂、我完全不知道你還能打開“宅男模式”這一麵啊。

    藥師丸：好好聽我！關於你現在所處的世界，其實是不真實的。或者也可以這樣，是處於微妙的“造假”狀態……

    9後：k，怎突然間你又康德上身了？

    藥師丸：你難道從來不懷疑宇宙大爆炸、恐龍滅絕、寒武紀大爆發等等的真實性？

    9後：我倒是比較懷疑那封有“笛卡爾心形線”的情書是誰寫的…

    藥師丸：拜托認真一點。

    9後：就算心有點懷疑又能怎樣啊？大家都相信這些理論，我跟著相信就好了。

    藥師丸：那你有沒假設過宇宙大爆炸、恐龍滅絕、進化論等等那些事情可能是人為製造的？

    9後：你不會又搖身一變成為陰謀論家了吧？那些喜歡撒謊的家夥們有什必要整這種不好玩的理論騙局呢？

    藥師丸：看來你還是沒有完全理解我的法呢。我那些恐龍滅絕很可能是人為製造的。

    9後：好吧好吧。這次是外星人殺的恐龍還是超能力者殺的恐龍？

    藥師丸：是穿越者殺的恐龍。

    9後：哈哈，道長您修真走火入魔啦？你到底是過了築基期還是渡劫期？我可是過了月經期啊。

    藥師丸：我還過了排卵期呢！你聽我。我曾經懷疑過有人回到過去把恐龍滅絕，不定還製造了宇宙大爆炸。

    9後：嘻嘻……那你未來人好端端的為何要運用珍貴的時間機器，然後大費周章地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藥師丸：你不是喜歡看科幻電影？看過《predesinain》這個科幻電影沒有？

    9後：看過啊，大師。

    藥師丸：那我問你是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

    9後：先有k。你還是問我一加一等於幾好不好？

    藥師丸：我告訴你人類為何要毀滅恐龍——人類很可能為了成就自己，不僅連毀滅恐龍，甚至強迫猿猴抬頭挺胸走路等等的事情、任何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幹過。人類使用時間機器回到過去，甚至不惜幹盡種種難以置信的事情，為的就是創造人類自身。我是人類之所以成為今這個樣子，完全可能是由於人類利用穿越造成的……呃……也許還得不夠準確，是人類為了自身能夠合理存在和誕生，然後就回到過去創造了適合自己存在的環境和條件……

    9後：這是你的人存原理……你確定現在不是被霍金上身？

    9後：我要是回到過去殺了你那位還在學一加一等於二的父親怎辦？

    藥師丸：不，不對。應該這樣認為——今任何看起來理所當然的事情，其實並不是表麵上那的理所當然。可能隻是因為量子力學方麵的規律，存在著由大概率事件主導的人存原理……也就是人類之所以成為這樣，不過是概率問題。

    9後：別忘了你在這種時候跟一個美女探討這樣的鬼問題，是有很大概率被……

    藥師丸：你之所以能夠一直還安安穩穩地坐在這，而不是下一秒飛到花板上，或者被我踹飛到冥王星去，都隻是因為概率的問題。但是，你被我踹飛到冥王星去的概率即使極，卻也是客觀存在的……

    9後：blablabla……我要走啦！記得埋單。

    藥師丸：別、別走。我還沒完呢。這也是為什世界上會有那些難以解釋的人體自燃現象、幽靈飛行現象……因為這些極概率事件是客觀存在的，但也是終究會發生的。你固然可以回到過去殺了我，然後你以為這樣就不用聽我在這喋喋不休了是不？你錯了，時空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你當然可以穿越到過去把1985年6月18日將要出生的我殺了，但是這不一定影響到我日後還在這家餐廳跟你信口雌黃。因為我前一秒被你殺了，我下一秒卻滿血複活的概率還是存在的。盡管這是概率事件，但是這能夠發生。不如這樣吧，大多數人沒有死而複生，都是因為量子力學的大概率事件在起作用而已。人類突然死而複生這種事情，或者人類突然自燃這種事情，宇宙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的。宇宙不按常理出牌——這一秒鍾發生的事情往往跟下一秒鍾發生的事情沒有必然的聯係性和決定性。而之所以大多數人類沒有自燃，隻是因為自燃是概率事件，在絕大多數世界沒有發生。當然常見的大概率事件發生是遵循一定的規律的。就比如你前一秒還坐在椅子上，有很大概率下一秒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飛到冥王星上，就存在一種大概率事件主導的規律。這個稍微靠譜的規律是什呢？就是地心引力。就拿地心引力這個理論來看，這是牛頓拿“人站立在地上”、“星球間存在引力”等許許多多的大概率事件總結出來的一條比較靠譜的規律。甚至連那些熱力學定律，也不過是通過“水被加熱沸騰”這一類大概率事件的連續發生總結出來的。萬有引力、熱力學定律等等，它們不是絕對的法則，而隻是“相對存在”的一種概率事件。所以這些“片麵性的法則”無法阻止那些“破壞法則”的人體自燃出現。你不能否認定律失效的這種概率。不，我不能再“因為所以”了，這時其實已經要到了拋棄“因果理論”的時候了。可以根本不存在什因果，一切事情的發生都隻是跟隨“大概率”的發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