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郭文鶯這安穩,一點動靜都沒有,真讓人覺得奇怪,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不讓人懷疑她都難。
雖然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什角色,料想跟她也少不了關係。
隻是這招數用的真不怎樣,最後雖然打擊了夏妃,卻也得罪了皇帝,這買賣算起不劃算,卻也一點也不像是她的行事風格呢。
封敬亭正和陸啟方商議著怎堵住眾人的嘴,就聽徐茂進來稟報:“皇上,夏妃娘娘求見,在殿外跪著呢,她一個勁兒的喊冤,皇上要不要見一見?”
封敬亭對夏穎兒本來就不上喜歡,聽他這,眉頭皺的死緊,“朕不見,你去跟他,讓她回去好好養胎,等孩子出生了再。”
夏穎兒聽了徐茂的傳話,立刻哭得跟淚人似的,皇上不見她,明顯是對她起了疑心了。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消息傳不出去這可怎辦啊?她必須盡快找義父拿個主意啊。
既然皇上不見她,她也沒在殿外多留,哭哭啼啼地離開了,回到宮中自是想盡辦法把信帶出去。
不過從她的延庭宮出來,就直接到了徐茂的手。
徐茂打開一看,不由笑起來,他早就過隻要等待時機就不可能找不到證據。
這封信也沒在他手留多久就送給郭文鶯了,而郭文鶯這會兒正在房看著封敬卿給她送過來的眾多證據發愁呢。
這個封敬卿要多可惡有多可惡,她給他布的菜結果他又給布回來了。這是準備讓她直接出麵揭露他們的惡行嗎?
到了這會兒她想躲是躲不過了,隻能叫人把一幹證據都送到了大理寺去,橫豎都不要臉了,還留著臉幹嘛?
大理寺收到證據,根本不知道該怎辦,於是這一堆證據又一股腦的堆到皇上龍書案去了。
封敬亭看著這些書信、書冊之類,還有一根男人的大腿骨,據是奸夫的腿骨。他翻了一遍又一遍,到後來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都什玩意啊,他的兒子不是他的,然後隻是活脫脫被人耍了一場?
陸啟方在一旁道:“皇上,我給皇上算過命的,皇上命該有兩子,沒準這孩子就是皇上的呢。”
封敬亭摸摸太陽穴,“行了,你別廢話了,朕頭疼的厲害,也懶得管這事了,不如陸大人就替朕都辦了吧。”
陸啟方咂嘴,“皇上,臣是內閣首輔,不是皇上宮的太監總管,這種事怎能讓臣來插手呢?”
封敬亭哼一聲,“朕不想管這多,限你兩時間都給朕處理清了。”
他站起來就走,也不管陸啟方的表情是不是很難看。
陸啟方看著他的背影,發出常常一歎,這不在意就是不在意,這種事都能交給他來代勞,還真是心大的啊。這若是擱在郭文鶯身上,看他還瀟灑的起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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