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成隨後見到了那位傾國傾城的絕世女子,柔柔弱弱畏畏縮縮像隻膽的兔子,卻生得極美,豔光照四方。陳成完全不能理解王的思維,如此尤物正該自己享用,卻獻給宇文兇,簡直暴殄物。
所以……商人是全底下最理智的生物。
陳成沒敢看太長時間,這女子仿佛有一種罪惡的魔力,使人不自覺地落到她的羅網之中,不管你是正人君子還是販夫走卒,亦或是沙場大將。陳成終於明白王為何如此自信了。
以前陳成是不信妲己和褒姒能禍國,如今卻有些踟躕了。
底下如此尤物,哪個男人不愛?君王不早朝不正常?
堪稱禍水的紅顏啊!
陳成眼觀鼻鼻觀心,仔細地品嚐著杯中茶。王淡淡一笑,擺了擺手,慕流雪便回了閨房。
那女子叫慕流雪。一個很清雅的名字,與她貌似不大相符。
邀請陳成往樓蘭宮是為了麵子,邀陳成回府賞慕流雪是為了禮貌。禮貌麵子都做足了,陳成也該離開了。
一刻鍾後,陳成自己的府邸。與古守道對飲。
古守道是個酒漏子,喝了兩壇成酒依舊臉不紅心不跳。陳成偷偷吩咐雪鹿不要再取酒了,要不然按這架勢,十壇都打不住。
古守道抱著酒壇灌了一大口,一把拍在陳成肩膀上,豪氣地道:
“你放心,這件事包我身上。怎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宇文兇必得賣我個麵子。他要是敢削我顏麵,我就堵他行在大門,看他如何辦?”
“好好好!”陳成豎起大拇指,連讚三聲,抱起酒壇與古守道碰杯,推崇道,“古兄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你放心,那宇文兇再如何權勢滔,下有四人的麵子不能不給。一是皇帝,二是龍虎山張師,三是曲阜衍聖公,四便是令外公文淵閣大學士三朝元老蕭老大人。”
“得好!”古守道聽得心中激蕩,再次狂飲一大口酒,將幹涸的酒壇猛地拋下地摔的稀碎,自豪地道,“我外公,曆經三朝而不倒,反而老而彌堅,權勢愈。雖我老是厭惡他專橫,卻不能磨滅他的高絕手腕。這底下要我古守道最服氣誰,還得是我外公。他是五嶽上最虯結的老鬆,多少風吹雨打,依舊穩如磐石。”
“宇文兇還有兩日便會到揚州,你且放寬心,有我古守道,此事必成。”
“那就承蒙古兄吉言了!”陳成笑得開懷,衝著古守道作揖。
古守道回了一禮。手手相碰時,陳成袖中的一張銀票便到了古守道的袖中。
古守道笑得更加真誠了。
萬之外鎮隆關。安南太師琴由骨再率一萬象軍進攻鎮隆關,鎮隆關守將皮幡穩坐釣魚台,弓矢充足下,未發一兵,一萬象軍潰散。
半日後,琴由骨卷土重來。皮幡依舊命令守卒隻是放箭,半個時辰後,鎮隆關西門破開了一個碩大的洞窟。皮幡大驚,親率侍衛護從死守西門,最後被大象踩為肉餅。
所幸……萬千守卒前仆後繼,西門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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