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悲憤為食欲，程幽簾拿起茶幾上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模樣好像是咬在沈瀾清身上一樣。

    “我才不聽你的呢，哼。”

    “你還知道回來！”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是誰，自家沒事找事的老頭唄。

    程幽簾一身異樣裝扮，沒骨頭懶懶的樣子讓程瀚林禁不住的怒火上湧。

    “今學校又給我打電話了，你因為對方了你一句就把人家給揍醫院去了，你能不能給我老實點，不要成無所事事的給我惹是生非。你就不能學學然，她比你兩歲卻處處比你優秀，你你，你怎就那不爭氣呢！”

    “你看看你，你身上哪有一點點你母親的樣子！”

    程翰林眼流露出濃濃的失望之色。

    她惹是生非、一無所成她不否認，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但他不能她的母親，他都沒資格提。

    手中的蘋果在空中劃過一道恰到好處的弧線，砰的一聲，穩穩的扔到垃圾桶。

    一聲悶響，昭示了程幽簾的不平靜。

    空氣凝結，一種拔劍弩張的緊張感包圍著兩人。

    程幽簾玩味的笑，語氣滿含嘲弄，“是，我是不像我媽媽，我是不配做我媽的女兒。我甚至連我媽的手指頭都比不上。可那又如何，無論她程沫然怎優秀，也無論你怎期望，她終究不是從我媽肚子爬出來的。”

    “你怎辦呢…”

    語末透著遺憾。

    “也是一個父親不明的野丫頭確實也不配做我媽媽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