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鼻涕,擦擦眼淚,調整調整呼吸,不知不覺的腦海閃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那張沈瀾清的臉,被上帝親吻過的臉。
奇怪,明明才和他接觸不到8個時為什自己受委屈會先想到他?
難道他是我上輩子的情人?
程幽簾左右晃晃腦袋,趕走那荒唐的念頭。
一定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對!就是因為他帥的炸裂蒼穹所以我才會想到他的。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下意識的想一些美好的事物,無論是人還是事。
程幽簾找盡理由,糊弄自己,忽略心底的異動。
大好的時光怎可以浪費在煩心的破事上,程幽簾收拾好情緒,洗了個澡,玩了會電腦就愉快的翻滾到她兩米大的床上睡覺了。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地板上,投射出點點星光,紗簾飄動,彎彎轉轉不時打個卷。
銀月西落,紅日東升。
程幽簾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八點四十,人家壓根沒有上課遲到的焦急感。
學校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程遠集團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而且程家也有聖林的股份,學校對遲到逃課這些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她就算是混著上個三流大學以後不工作也不會餓死她,不還有自家老頭嗎?吃死他!
在他眼前晃悠,煩死他。
所以啊,投胎是個技術活。
不緊不慢的穿上衣服,洗漱完後畫上誇張的濃妝,拽著書包下樓。
走到客廳一個穿著居家服的女人攔住她離去的步伐。
明明已經是四十的女人了,年輕的和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沒什區別,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眼角的魚尾紋極淺極淺接近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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