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複了一遍，白書墨點點頭：“知道了。你去吧。”

    我低頭應一聲出了門，剛到院子，就聽見屋又喊我：“瑤，你去把嬌喊來，讓她來研墨。”

    ……休想，我的任務就是阻止你倆勾搭成奸，但也不能太明顯，否則倒黴的還是我，唉，最弱勢的群體，保命第一。

    但我還是答應一聲知道了，就轉身離去。

    嬌在哪兒？正在大姐的閨房，幫她配絲線。大姐已經訂了婆家，待嫁的日子，除了給自己繡嫁妝，就是跟著她親媽學習管家。她比母親幸運的是，上了幾年私塾，再加上白書墨的悉心教導，認得很多字，又會算賬。

    我先來到大太太的房，回了話。沒有電話，沒有網絡，我特就是個人肉傳聲器。完話，我故意做出急急忙忙的樣子又要出去。

    “你幹嘛去？”果然這副還有事情的樣子引起了大太太的注意。大太太就是蛛網中間那隻母蜘蛛，這所宅子就是蛛網，有一絲的顫動或者異常，都會引起她的警覺。

    我立刻抱住這隻瞌睡時來的枕頭：“回太太，老爺讓我去喊嬌給他研墨。嬌在大姐房幫著繡花，我再去喊一聲。”

    “那你別打擾月如繡嫁妝，你去給老爺研墨。”

    ……我不想去，也隻能一低頭：“好的。”

    又馬不停蹄的趕回書房：“老爺，太太嬌專心幫著姐繡嫁妝，讓我來書房伺候您。”

    白書墨不耐煩的看我一眼，我是不如嬌好看，也沒她嬌俏，但我老實本分啊……傳中最沒前途最沒情趣的木頭。

    我擺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木頭臉，一言不發的研墨，添熱茶，換筆洗的髒水。

    “瑤，你看這幅字如何？”白書墨十分得意的點著頭，隨口問我。

    “老爺，我並不認字。不過為什這亂，好像鬼畫符？您看寺廟門口的對聯對整齊多好看。”一盆冰水潑過去，最煩狂草了，寫的亂七八糟逼著人欣賞。

    白書墨十分掃興的搖搖頭，臉色陰沉：“行了，你出去吧。我喊你你再進來。”

    這要是嬌，肯定星星眼冒著粉色泡泡，不定怎把白書墨的字誇得上有地上無的。他的字是有名氣，但關我屁事，老娘來這是棒打狗鴛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