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雨家出來,呈康看了一眼昑曄。
昑曄見他眼神古怪,便問他,“怎了”
呈康歎口氣,感慨道,“以後不能帶你去見女人。”
“為什”昑曄作出不解的樣子。
“沒看到她眼睛一直盯著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呈康神情暗淡。
“哎,沒辦法,誰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昑曄攤了攤手。
“嘿什人呀,人見人愛就算了,還花見花開呢。真是”呈康搖頭,一時無語。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厚的。
“你喜歡上她了”昑曄看著他。
“沒有呀”
“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喜歡她,可以去追呀,我不是給你創造機會了嗎。”
“你把人情都賣光了,人家隻記得你的情,我拿什討好她。”呈康沒好氣的說。
“這倒是,這人情應該讓你給的。太失策了。”一副後悔的樣子。
“算了吧,我哪有資格賣人情。不過你也太大方了。”呈康不領他的情。
昑曄搖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呈康奇了怪了。
“是呀,你想,要是將來你娶了她,那屋子就是你的了。她工錢再多,還不是拿來養家。我要是把屋子買了,對你有什好處。”昑曄一臉無辜。
“算了吧,說得好聽,我怎可能娶她。”
“為什不能告訴你,隻要你不停的追,遲早會是你的。”
“算了,人家看不上我的,反正不該帶你來。”呈康搖搖頭。
“看來好人不好做呀。”昑曄歎口氣。
聽到好人,呈康想起來他剛才的那句話,“你剛才說狗咬什來著”
“狗咬呂洞賓呀。”昑曄脫口而出,心想這個你都不知道。
“呂洞賓是誰”
“”
片刻後昑曄失笑,“”他勉強忍住笑,“呃呂洞賓嗎,這人你確實不知道,他是我以前一個鄰居,一次想幫我做事,結果被狗咬了,他就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呈康想想,對他說“我覺得我有點像那呂洞賓。”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昑曄哭笑不得。這呈康分明是在罵自己,偏偏又想笑。難得幽默一次,結果砸自己身上了。
看昑曄的樣子,呈康稍稍解了氣。其實隻是剛才覺得有點受冷落,和昑曄開個玩笑罷了。這女人是不錯,不過太厲害了,自己怕是駕馭不了,娶了她就什自由都沒了。
想來長深的事情應該已辦好,就對昑曄說,“我去看看船在不在,在的話就去接人了。”
“好,我去集市看看。”昑曄正要去看奴隸。
兩人分了手各走一邊。
昑曄往奴隸集市走去,一路想著叫長深放人的事,以及後麵的應對之策。
現在放人其實是有風險的,如果那人一路清醒,很可能知道自己被藏在某個山洞中,有了這條線索,隻要找遍月支附近的幾個山洞就會找到人。雖然向那看守的奴隸交待要經常做出換地方的舉動,要是見有人來就不要再管方樂,他們自己到山躲起來,但終究怕出什意外。
方樂要是這樣被找到,也算是了了一件事。後麵那一千兩銀子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指望方家真的拿出來。
既然綠綺已經走了,留著方樂就沒有意義了。
姑且看看方家的反應。
一路到了奴隸集市,老六正等著他。
倆人走到僻靜處,老六指了指著不遠處的一群奴隸,“一共幫你找了二十個,你看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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