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班齊的身後多了條尾巴,而這尾巴,無論怎甩,都甩不掉。他不知道的是,調香的才,賦往往比勤奮重要。你的鼻子若不靈敏,就別提什調香了。
月娘的鼻子,堪比靈犬,而凡是與她交/合之人,身上必然帶著她的味道。是以,無論班齊跑去哪,她都能找到他。
有了心上人,月娘便再也不想舞給旁人看了。久而久之,她內心越發矛盾,終是鼓起勇氣去求“父親”,求他看在多年的父女情分上,放她走。
“父親”大怒,囚禁她,同時追殺他。
班齊半個月沒見著月娘,本應該高興,卻高興不起來,心空蕩蕩的,偶爾還泛疼。他去瞧大夫,大夫卻:“公子這症狀,莫不是染了相思病?”
他怒不可遏,“好個庸醫,盡曉得胡謅!”
大夫瞧著他憤然離去的背影,隻搖搖頭,暗道世間百病,為情之一字,藥石無醫。
出了醫館門,拐入個巷子,就招人刺殺。
人在江湖飄,誰沒幾個仇敵?隻是,近來刺殺他的人比往常翻了幾倍。要擱以前,他早就仗著輕功好,“哧溜”一下飛走了,可今日,他心煩悶,正想找幾個人出氣。
他的武功不見得有多好,隻是那幾個黑衣人就是碰不到他。他步法奇快,在黑衣人眼,似有了重影。因為這本事,他的武器自然是宜近身搏鬥之物。嫌短刀礙事,他慣用刀片。割對了地方,往往見血封喉。
十幾個黑衣人接連倒地。
最後一人見此場景,嚇得腿軟,慌忙道:“俠士手下留情,的帶您去救月娘姐,還望俠士能饒我一命……”
他一愣,追問:“月娘怎了?”空了半個月的心,忽然被填滿了,雖然擔心,內心深處湧現的喜悅卻讓他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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