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雲剛想話,胳膊猝不及防的又被推了一下。
“快去啊,你在等啥呢。”
季大東就差拿鞭子抽季博雲了,他的乖女兒都要被拐跑了,季博雲還老神在在的坐在這邊,真是扶不上牆!
“好好好。”季博雲趕忙起身往來跑,招呼都來不及打,生怕晚了一步他爹又開始戳他。
另外一邊,出了家門的季溫酒沒多久就被薑燼戈給趕上了。
“你跟著做什?”季溫酒涼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這一路上來來往往的村民不少,眾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落在薑燼戈的身上,有幾個姑娘看的各個麵色通紅羞羞答答的就跑開了。
也難怪,身邊的男人實在是太耀眼了。
上次薑燼戈住村的時候從來沒有這大大咧咧的在村行走過,所以見過他的人並不多,現在算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又是跟在季溫酒的身邊,一個個的都開始揣測兩人的關係。
“那個酒兒啊,這位公子是?”
這不,季溫酒剛在心編排完就有婦人上前問了。
季溫酒看著眼前的婦人,她並不認識,但季家現在在季家村可是名氣大震,所以雖然她不認識這個婦人,但不妨礙這個婦人認識她啊。
“這是”季溫酒抿了抿嘴唇還真不知道要怎介紹薑燼戈。
直接薑燼戈是王爺?那怕是會引起不的騷亂,是自家的遠方親戚?不現實。
季溫酒不出口可不代表薑燼戈不出口。
“在下是”隻可惜話隻了一半,季薄情來了。
“這位是與我家合作的上家,此次是來考察作坊的情況。”
季薄情一邊一邊走到了兩人的中間,完美的將兩人給隔開了。
“我就嘛,這位公子衣卓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哪人士啊?”聽到季薄情薑燼戈是季家的上家,那婦人雙眼都要放光了。
季家已經這有錢了,那季家的上家豈不富得流油??
等下,一直都聽季家跟如意酒樓是合作關係,這如意酒樓後麵又是十二王爺和刑家,十二王爺那最貴的人肯定不會來這種鄉下地方,但刑家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麵前這位公子哥搞不好就是刑家的少主子啊!
想到這,夫人看向薑燼戈的眼神更加火熱了。
季溫酒不知道短短的幾分鍾時間,婦人已經腦補出了這多的畫麵,隻覺得婦人的眼睛都要黏在薑燼戈的身上了。
被婦人這熾熱的盯著,薑燼戈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這位嬸子,若是沒有什事的話,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不止為何,薑燼戈這被盯著看,季溫酒的心也不舒服,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笑意,敷衍了兩句就要離開。
“哎哎哎,先別走啊。”這大一尊金佛就在眼前,婦人又怎肯就這輕易的放她們離開。
“喲,這是做什呢。”不遠處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話。
季溫酒無奈扶額,她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這一個兩個的都這閑的?這聲音的主人她就算是閉著眼都能認出來,陳蘭的母親,陳氏。
“你來做什。”這婦人明顯跟陳氏也不對盤,一副不待見陳氏的模樣,語氣中都帶上了些許不耐煩。
“咋地了,這路是你們家修的啊?我還不能走了?”陳氏跨著籃子,扭著腰走了過來。
“兩位嬸子,你們慢聊,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完季薄情就拉著季溫酒走了,薑燼戈當然是緊隨身後了。
這兩個婦人聒噪的很,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動手拍死她們兩個。
“哎,公子,公子,別走啊。”那婦人趕忙揮手,隻可以沒人理她。
“那人是誰啊,看你那殷勤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找第二春呢。”陳氏呲了呲嘴,冷嘲熱諷道。
婦人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陳氏,“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那可是刑家的主子,若是讓他聽見你這樣詆毀他,肯定要拔了你的舌頭!”
聽完婦人的話,陳氏臉上不屑的笑容更大了。
“你可醒醒吧,那可不是刑家的少主,不定是哪來的野男人,就是皮相好看了點而已。”
婦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陳氏。
“你怎知道那不是刑家少主的,剛剛薄情可是了,那是和他們家合作的上家,不是刑家少主還能是誰?”婦人顯然還是相信季薄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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