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林樂萬萬沒想到,他逗鬱揚的樂子,到最後把自己給圈進去了。鬱揚從頭到尾都頂著一張麵癱臉,一本正經地展現醉酒姿態,連走s曲線都非常嚴肅。
隻在親吻之後才變了臉色,鬱揚半眯著眼,微微氣喘地舔嘴唇,飽食之後的滿足狀,仿佛喝到了世間最美味的酒釀。
相比較起來,冉林樂紅透了臉,襯得鬱揚那點細微的變化就不算什了。
冉林樂快羞死了,也尷尬,即使沒人在場觀看,他也沒辦法在接吻之後坦然自處。
偏偏鬱揚酒意上頭,人是不怎清醒的,平時艱難保持的克製都破了功,這會兒隻隨心意,按照欲望和衝動做事。
他滿心都是冉林樂,腦海全是這個人,眼中隻看得到他的寶貝甜酒。那是讓他醉讓他沉迷的人,他想親近,想占有。
鬱揚拉著冉林樂,低頭還要再吻,手掌也開始在冉林樂身上遊走。他太急切,又醉得不成樣子了,做什都不得章法,全是胡亂來。
摸不到冉林樂的扣子,鬱揚著急起來,開始撕扯冉林樂身上的衣服,也全是用蠻力。
像隻野狗,扯得冉林樂生疼,忍不住推鬱揚。這個動作觸怒了不清晰的鬱揚,是個排斥拒絕的信號,把欲望頂點的人給衝到了憤怒的情緒上。
鬱揚不跟冉林樂的衣服較勁了,一把抓住冉林樂的胳膊,湊到自己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冉林樂吃痛,倒抽一口涼氣,低聲咒罵:“你真是狗嗎!怎咬人呢!”
鬱揚叼著冉林樂手腕內側的嫩肉,含糊不清地說道:“小甜酒,你給我吧……”
冉林樂氣結,一邊躲鬱揚的手,費了好大力氣把人拖到臥室,丟到床上。
鬱揚翻身就要起來,趴跪在床上,四肢著地,還真就是犬類的姿態。
冉林樂指著他警告:“躺下!不然我現在就走了!”
這個威懾對鬱揚非常管用,“樂樂會走”這個訊號輾轉著傳遞到他大腦,就是酒意也壓不住了。
這是他最怕的事情。
怕冉林樂會走,怕冉林樂離開他。
不管是什身份,不管用什相處狀態,他都要冉林樂留在他身邊。他要看著冉林樂才行,要和冉林樂一起長大,要陪冉林樂度過這一生。
鬱揚老實了,乖乖地躺下,眼巴巴地盯著冉林樂,一眼都不敢錯過。
冉林樂無奈:“閉上眼睡覺。”
“我不。”
冉林樂氣到笑:“不睡覺我就走了。”
鬱揚立馬閉眼,然後下一秒重新睜開,還是盯著冉林樂看:“閉上眼你就走了。”
跟酒鬼真沒辦法溝通。
鬱揚可憐巴巴地看著冉林樂,也不說話,就是瞪著狗狗眼,濕漉漉的,滿目含情。
冉林樂心軟,跟鬱揚約法三章,得了鬱揚的承諾才爬上床,在鬱揚身邊躺下。結果說得好好的,鬱揚保證不會動手動腳,沒一會兒就來抱冉林樂。
但也隻是抱著,手腳纏在冉林樂身上,像隻大八爪魚。兩個人身上都帶了酒味,呼出的氣息有些發燙,同用這一片空氣,就這睡著了。
這個除夕夜就這過去了。原本冉林樂還想守歲熬福,被醉鬼攪了,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清晨時迷迷糊糊聽到外邊有人放鞭炮,冉林樂剛翻身,耳朵被鬱揚堵上,聲音就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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