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乖乖的跟在花枝身後,等走出後山時,早已暗沉了,隻能借著朦朧的月光趕路。此時路兩旁也寂靜的過分,隻聽得見鳥兒偶爾發出的鳥鳴。
兆這時也累了,越走越慢。
花枝看見,停下來,對著兆道:“哥兒,累了吧,李姨背你。”
兆看著花枝,一言不發的跳上花枝的背上,頭貼著花枝,用不舍的眸光一直看著,直至看不見定國寺才作罷。
等他們走到碼頭,果真見有一條船在邊上等著,船上站著幾個人,時不時望向四周。
花枝疾步上前同其中一人著話,那人道::“南地北雙飛客。”
花枝聽見,答:“老翅幾年寒暑。”
那人聽完,立馬把花枝載進船。待花枝把兆放在座位上,那人便叫船夫開了船。
幾個人看著兆,無話。
過了會兒,一位老人家道:“表少爺不論是模樣,氣派都像極了溪姐兒,若不是因為溪姐兒已經”老人家到此,停了。
花枝安慰道:“李媽媽,您也不要再傷心了,哥兒是姐拚死生下來的,咱們把哥兒平安養大嘍,也讓姐安心不是?”
兆聽著他們談話,不覺就睡著了。
李媽媽看兆睡著了,又把手的衣裳蓋在兆身上,憤恨道:“那殺千刀的江家,溪姐兒才剛走,三七都還沒過,就急不可耐的娶了一新夫人,不顧餘家的臉麵也就罷了,自個兒家的臉麵也不要了罷!還想把剛出生的哥兒給扔在定國寺,當真不怕溪姐兒午夜來索魂!”
花枝聽著李媽媽的話,眼神暗了暗:“李媽媽,以後在哥兒麵前不可再提姐了。且他們江家的事兒也一並不可提及。”隨後道:“他們江家本就厚臉無皮,這些事兒早就應該曉得。且姐的死也蹊蹺的緊,姐自身子骨硬朗,怎會突地血崩。”
一直在旁邊沒有話的男子突然開口:“這件事兒老爺自會查清,花枝與李媽媽也不用管了,好好照顧表少爺便好。”
花枝看著男子,笑了:“善水你倒是一直沒變,依舊是那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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