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國寺這邊,因兆的離去,顯得有些靜寂。
原來在兆離去的當早上,僧人見花枝與兆還未起床,以為是累著了,於是等過了一刻鍾再去敲房門。
僧人敲了許久,也不見有人答應,道了聲“阿彌陀佛,貧僧無禮了”便推開房門,見禪房中空無一人,便向清庵方丈了。
清庵方丈聽著僧人的話,讓僧人先忙去,盤旋打坐起來,似他早已曉得這樣的結果。
就在兆剛到達餘府時,顧姝遙去到定國寺尋他一塊兒玩兒。
顧姝遙身後跟著王嬤嬤,王嬤嬤手拿著一食盒,不曉得麵裝的是什。
顧姝遙來到定國寺前,扣了幾下鋪首,便見大門開了。
一位僧人看著顧姝遙,雙手合十,恭敬地道:“施主可有何事?”
顧姝遙照著僧人的手勢,道:“師傅,我是來找兆的。”
僧人似乎並不意外,把大門開的更大了些,對顧姝遙與王嬤嬤道:“請!”
顧姝遙與王嬤嬤跟在僧人後麵,穿過一段長長的走廊,路過佛堂,最後在一禪房前停下。
僧人敲了敲門:“師傅,人來了。”
麵的人道了聲“進來”,僧人便打開門,讓顧姝遙進來了。
顧姝遙與王嬤嬤走進禪房,看見一位老僧人,穿著半舊袈裟,睜著倒三角眼,笑起來眼睛更是眯得看不見眼縫。
顧姝遙有些疑惑,道:“老人家,您是?”
老人家答:“我啊,我是清庵方丈”
顧姝遙:“您就是清庵方丈,豈不是僧的師傅!清庵方丈,您可知僧去哪兒?”
清庵方丈道:“哥兒啊,去他外祖母家嘍。”
顧姝遙問:“那您曉得他何時歸?”
清庵方丈笑了:“哈哈,這我就不曉得了,或許十幾年,或許,得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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