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圖顯在若惜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若惜聞言卻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隻是道:“哪個國家可以做到真正的鐵板一塊?難道巫圖顯太子殿下對羅浮國這有信心?”
“那是自然!”巫圖顯不想示弱。
若惜卻淡淡一笑,“我看未必。”
“何以見得?”
“若是當真鐵板一塊,巫圖顯太子殿下又如何處處被和你同行的那位文臣擎肘?”
巫圖顯眉角一挑,目光沉沉看著若惜,半晌道:“若惜,怎辦?本太子真的有些喜歡你了。”
若惜聞言拉了臉道:“是嗎?那可真是若惜的悲哀。”
就在巫圖顯失笑無語時,若惜忽然問道:“巫圖顯太子殿下,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看上若惜什嗎?”
巫圖顯想了想,卻忽然發覺若惜或許話中有話,問道:“何意?”
若惜也不打算賣關係,便認真的回答道:“若惜問清楚巫圖顯太子看中若惜什,好趕快把你看中的地方改掉啊。”
巫圖顯聞言一愣,隨即忽然放聲笑了起來,他斜睨了若惜一眼,斜倚到了塌上,閉目道:“就快出發了,若惜你要後悔還來得及。”
“承蒙太子殿下提醒。”若惜淡淡然答後,再不發一言。
南宮澈笑道:“兒臣不知,是若惜無意間得了那《靈樞素問》介紹過,上次倉促,兒臣未曾來得及和父王好好解釋。”
皇帝點了點頭,“《靈樞素問》是奇書,難怪有此記錄。”
皇帝著,目光又漸漸聚焦在了南宮澈的身上,“此番多虧了澈兒和若惜,朕幸而未多服用那‘醉仙膏’,那個一直服用‘醉仙膏’的侍衛,如今已經,已經,唉,已經變得不人不鬼了。”
“果然!”南宮澈頓時蒼白了臉,“這羅浮國國王可沒安什好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羅浮國來者不善,可偏偏巫途拉公主如今命隕我國,這件事,澈兒你一定要好好處理,莫要中了別人的計。”皇帝著,目光一沉。
南宮澈應著,可頭卻隱隱的疼了起來。
那黑衣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傾盡全力也未曾追查得到什有效果的線索,如今即便明白是那黑衣人殺了巫途拉,借故挑起練過戰爭他卻也毫無辦法。
皇帝起身拍了拍南宮澈的肩膀,“澈兒,你肩頭的擔子,重啊。”
南宮澈微微躬身,“但為鳳國百姓,兒臣在所不辭。”
“好,好,好。”皇帝完,擺駕回了皇宮。
南宮澈看著烏沉沉的色,心情越發沉重起來,線索雖然有限,可是目標人物已經很明確了,隻是,如何去找那個目標人物?
仿佛是老爺都在幫助那黑人一般,半夜,忽然下起了暴雨,那一場雨傾盆而下,帶著毀滅地的能量瞬間將所有的痕跡都衝刷殆盡。
南宮澈徹夜未眠,他焦躁的坐在書桌前,研究那些仵作和侍衛們找尋來的資料,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然而,一整夜,似乎依舊除了那一張麵紗,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線索。
而就在那一夜,上官紫月的院子,再次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黑衣人。
他站在雨夜之中,可渾身真氣凝聚,那些瓢潑大雨卻一滴也落不到他的身上,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可是這一次,上官紫月卻聽出了一點兒不一樣的情緒,似乎是憤怒,似乎是懊惱?
上官紫月不敢肯定,隻能乖巧的站在一旁。
“尋個機會,去南宮澈的書房,將那塊黑色麵巾取出來燒了。”黑衣人簡短的吩咐,卻讓上官紫月變了臉色。
她看著黑衣人略帶驚慌的問道:“難道,公主是你殺的?”
黑衣人冷冷一笑,“為了活長一點兒,不該問的不要多問,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黑衣人罷,一閃身消失在了雨夜之中,上官紫月驚恐的看著黝黑深沉的夜,又轉頭看了一眼書房,捂著胸口坐了下來。
她實在無法相信,這樣一件可以挑起兩國紛爭的事,竟然會是黑衣人去做的,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朝她襲了過來。
那樣的證物,南宮澈畢竟視若珍寶,黑衣人卻要她去偷,她怎偷得到?!
上官紫月走到窗邊看著書房那一盞燈火在雨夜飄搖,化作一片光斑,隻覺得前途越來越艱險,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黑衣人手中的一個玩偶,需要的時候他就出現,命令自己,不需要的時候,何曾管過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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