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聽齊珩的酒窖一夜之間都被個毛賊搬空了?”
朝朝挺了挺身子,理直氣壯:“不至於,我可是留了酒錢的,不算胡拿。”
顧暮行失笑,“那你把酒搬到何處?”
朝朝有所警惕:“顧暮行,你想幹嘛?”
“就憑你一人之力能搬那多酒,肯定還有同夥吧。”
朝朝矢口否認:“隻有我一個人螞蟻搬家一樣搬的,你別多想,再我留了隻八瑙琉璃杯當酒錢,顧齊珩估計要笑醒了。”突然捂住口,偷瞄了眼顧暮行,看他神色無礙,才安了心。
“原來酒錢是八瑙琉璃杯,原來朝朝是借花獻佛了。”語氣略微沉重。
朝朝一看不對,立馬反駁:“顧暮行,你別那較真,我就是想氣氣顧齊珩這個摳門,讓他有杯沒酒喝。”
突然腳下的琉璃瓦一滑,朝朝身子傾斜,直接筆直向前跌去,顧暮行飛身躍起在空中摟住下跌的身子,“真讓人不省心。”
朝朝一看已經到了地麵,看著手空著的酒壇子,苦著一張臉:“顧暮行,你沒接住我的酒?”
“什時候我的酒變成你的酒了”顧暮行一挑眉,清冷的月光透過樹叉,斑駁地傾斜在他修長身影,拉的很長,俊美的側臉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朝朝開始胡縐:“碰過我的口了就是我的。”
“那也碰過我的口了,該怎算?”擲地有聲。
朝朝正經地看著顧暮行的臉:“那我要吃點虧,和你一半一半吧,剛好去你的酒窖拿酒賠我。”
這本帳算的真是…
“然後又開始螞蟻搬家?”清冷的嗓音幽幽地彌散在夜色中。
朝朝沒想到被戳中意圖:“顧暮行你和我誰和誰,你的酒窖當然有我的一半對吧。”少女巧笑倩兮,櫻紅色的唇瓣煞是可人。
“那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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