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步入向陽殿,白貓和雪山犬歡快地舉著爪子迎接主子。
“洗白白你怎瘦了呀?有沒有好好吃飯?”朝朝懷抱著通體雪白的白貓,掂了掂分量,“肯定是想我到茶飯不思了對不對。”白貓很有靈性地喵了兩聲附和道。
真乖。
看看一旁吐著舌頭的可愛,一看就是長膘了,沒良心的崽。
用完膳,朝朝拿著書本去了文溪殿。
文溪殿是皇家學堂,以前都是專供皇子皇孫。讀書作畫,現如今民風開放,文溪殿的規模不斷擴大,一些官宦子弟也被準許上課。
因為之前請了幾假,朝朝一到文溪殿,就感覺到不一樣,自己的位子旁放了張金雕玉琢的案幾,一副奢華鋪張樣。朝朝上前踢了踢那張金桌子,看來是真金實材,到底誰這財大氣粗。
朝朝坐回自己的桌子,轉身問向默默看書的遊離:“書呆子,我不在的幾發生什新鮮事了?”
遊離的視線從書本轉移到朝朝身上,頓了頓:“文溪殿最近要辦一次書畫筆試,你快好好學習不要浪費機會。”完,又把視線轉移回書本。
朽木不可雕,讀書讀到傻。
真不知道精明奸詐的遊丞相怎生出來此等傻兒子,就是個書呆子,古板迂腐。
“朝朝,朝朝你可回來了。”來人是敬安府的世子潭序洲。
朝朝一看是潭序洲:“潭洲,這張桌子是哪個紈子弟的。”
潭序洲算是朝朝的弟,唯朝朝馬首是瞻。
潭序洲湊近朝朝的耳朵:“聽是南越國最的皇子,我也沒見過啥模樣。”
南越國的皇子,人還沒到,行頭就擺上了,肯定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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