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圳著實慶幸當初聽了我的話,留在登仙閣住著,不然在他那連個女大夫都是沒有的。
劉素之先生是個女大夫,她家祖上就是大夫,一脈單傳,傳男不傳女,到了她這,家隻剩她一個女兒,他父親無奈便教了她。本來她自己給自己開了個隻給女子診病的醫館,可她丈夫不願意她去拋頭露麵,便作罷了。後來,遇到了我,見我可以這樣拋頭露麵,便又生了診病救人的念頭。她年紀大了,她丈夫也就不再管她許多事,雲歌又是個會話的,就將她留在了登仙閣。來也巧,我記得她當初對我千恩萬謝,如今竟又是她救了我。
她在我身上擺弄了很久,終於倒騰清楚了,便收了手。
閆圳也從屏風後走出來問“他這是怎了?”
她卻支支吾吾的開不了口。
閆圳急了“有什話你就!什藥我弄不來!”
劉素之對他“了您也不大懂,我看您還是先出去,讓我單獨跟姑娘。”
閆圳看著我虛弱的樣子,實在心疼得不得了“你跟她,她還要再費力跟我解釋一遍,你就這樣吧。”
劉素之猶豫的看著我,好像是要我勸閆圳出去。但我覺得我就算真病了,要死了,也是該叫閆圳知道的,有他陪我,我總會安心些。“沒事的,您吧。不管怎樣,我受得住的。”
她一咬牙一跺腳“姑娘這是胞宮出血,傷了子。”
我有些疑惑“不應該呀,怎會傷了那?”
閆圳急切的問“怎了?有什不對嗎?可是我傷的?”
劉素之想了又想,終於想好了措辭“對,就是公子太凶猛了。”
閆圳臉一紅“我,我也不是很大力氣啊。那要怎調養一番嗎?你來開副藥?”
“這事,我要和姑娘商量一下。”
閆圳看看我,意味深長的“你可要好好養著,以後咱們的寶寶可就指著你呢。仔細開些珍貴的藥草,我有的是錢!”
聽他這樣當著人,我老臉一紅“你就會瞎胡,劉大夫還在呢。你趕緊出去吧,我來和劉大夫商量個方子出來。”
“你們商量就這樣商量,幹嘛要趕我走?反正我們就要成親了,你有什好怕的?劉大夫,看來也不是個多嘴的。”
“還早著呢,魚洲不回來,我是不會和你成親的。”
“我聽南平過了,魚洲大概很快就要回來了。”
我心中一喜“真的?那可太好了。”
他看著我“真的。瞧把你給高興的。你還不趕緊調養好身體,好等魚洲回來把你嫁給我。”
我瞧著劉素之,有點臉紅“劉大夫,您跟我仔細,這傷是怎回事?他也沒怎用力呢,才一開始,我怎就受傷了?”
閆圳也臉紅“你問這些做什?你不該問如何能養好身體,何時能再來一次不受傷的?”
我不理他,隻是看著劉素之“劉大夫,您怎看?”
劉素之並不話,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憂慮。
閆圳急了“怎?很嚴重?你倒是話呀!”
劉素之深吸口氣和他“公子以後怕是不能碰姑娘了。”
這下我和閆圳都傻了。不能碰?那我們的寶寶怎來?
我急急的問“為什呀?傷的有多重?我吃些藥補一補不行嗎?”
劉素之“怕是補不好的,姑娘和公子要有心理準備。”
我哭著“我不信,我的身體明明很好的,月事也很正常。”
“姑娘來月事的時候,不就疼得緊嗎?”
“可我以前沒那疼的。一定可以挽救。”
劉素之的眼神意味深長“那姑娘是從什時候開始疼的呢?”
“我是……”我心中一疼,又想起了當年那些事。
閆圳急忙抱住我“怎了?怎臉色這樣蒼白?你別怕,什都別怕。有我在呢。”
我大約明白了自己出的狀況,也知道劉素之為何就是不肯。哭著打他“都怪你!你怎可以那樣對我!”
閆圳大約是被我打蒙了,目光直指劉素之“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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