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魚洲要重新定親,所以閆圳便又準備了一次,這次相對於第一次來豪華了不隻一兩點。
魚洲大手一揮,這定親宴就設在沁香樓了,我心中一疼,差點沒暈過去。我想想魚洲親手發出的上百封請帖,心就在滴血,不知道閆圳還能不能留下銀子來盡快的娶我過門。
河見瞅瞅我,表情很是得意,掰著手指頭“讓我來算一算,這一桌飯菜按照五萬兩的規格來算,二十桌就是一百萬兩呢,這次魚洲可賺……”
沒等她完,魚洲皺著眉頭“什?我竟然虧了這多?”
河見傻了,我也傻了,我們倆第一次這有默契“你出的錢?”
魚洲皺著眉頭,掰著手指頭,數著什,也不理我們。
寒見走上前來“大約是三十桌,但一桌的成本沒河見的那多錢的,少了一點兒,三十桌差不多才要一百萬兩。”
魚洲喃喃自語“我這次可虧大了。”
河見更生氣了“我看你就是想把錢花光,一分都不留給我!”
魚洲回過神來,安慰她“這鋪子不是還在嗎?”
我們走著去了定親宴,那坐著許多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但都很有氣場,看著就知道是所謂的上層人士。連世家的四位管事都到齊了。
他們見了我們來,都一一上前向著魚洲見禮。
魚洲大笑著擺擺手“諸位能給我北魚洲這個麵子,我北魚洲十分感謝,他日生意場上相逢希望我們還想能像現在一樣是朋友。”
南平向我們招招手“魚洲,我們在這兒呢!”
魚洲立刻帶著我們走到了其他的席位上就坐。
南柯就隨意的坐了過來,隻是我總覺得他看河見的神色很是不對。但河見戴了一個大鬥笠應該也沒見到這些,否則又要炸毛了。
不過南平倒是勤快得很一直在給河見夾著菜,魚洲看見了很不高興,警告著“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南平很開心“我們家總要弄來一個北家的女兒才不算虧呢。”
魚洲臉色變了變,但終究沒在我的定親宴上發作。
定親宴進行的很順利,隻是閆家的人也就是閆圳的那個惱人的二哥竟然也來送了禮物,讓我有點不爽。魚洲趁機宣布,閆圳從此就脫離了閆家,讓我這個好朋友嫁給閆圳後也可以直接當家做主母。那二哥笑笑,閆圳早就被踢出族譜了,一切隻要我們開心就好。
可定親宴結束後,卻來了一大隊人馬,停在沁香樓前。
打頭的人是一個很有氣勢的老頭兒,我仔細看看認出了他,他是魚洲的爺爺,是個壞老頭兒。上次見他時他穿的還是很樸素的,這次竟然穿金戴銀還戴了一個好大的玉冠,不知會不會壓壞他的頭。
魚洲迎著上前“爺爺,您怎來了?看著還這急,是家出了什事嗎?”
老頭兒冷哼一聲“我再不來,我北家的大姐就要隨隨便便嫁人了!”
嗯?明明是我的定親宴啊,魚洲怎會嫁人?
這時老頭兒身後又走來兩個人,看樣子是一對中年夫婦。那男人對我“穎兒,跟我回家吧。”
我看向魚洲,見她對我壓了壓手,意思是叫我安心。
魚洲對著我“這兩位是北雅的父母親,大約是認錯了人。”
我也變得極有膽量了,麵對這種人,我也敢話了“您怕是認錯人了,我叫蓬萊,父母早已亡故。”
老頭兒冷哼一聲看起來很生氣“胡鬧!親生父母就在眼前,哪有當麵詛咒的道理!”
嘿,這老頭兒有意思啊,我本來就不是在北家長大的孩子,他竟然還想教訓我!
“爺爺,蓬萊是虛遊子的弟子,不是那已經去世的穎妃,你別認錯了人。”
老頭兒瞥了一眼魚洲“你也學會忤逆我了!我北家認女兒,豈會出錯!”
我急了,我才不要去北家那個沒一點人情味兒的地方呢“你是就是,你不是就不是,我憑什要聽你的啊!你們北家不是有規矩嗎?現在來跟我,那規矩怎辦!”
老頭兒麵色一寒“自然會按規矩辦事!該誰生誰生,該誰死誰死!”
我聽了心很是震驚,他們不是要殺了北雅吧!我祈求的看了魚洲一眼。
“爺爺,你別嚇壞了蓬萊,這件事月家不會同意的,最後難看的還是咱家。”
“哼,我自會與月家交涉。穎妃必須回家!我北家的女兒怎能在外麵四處流浪!”
我死撐著“我不去!我不去北家!我不是北家的女兒!我師父是虛遊子!”
老頭兒瞪了我一眼“胡鬧!你怎不是北家的女兒?花奴將你養大,你如何成了虛遊子的弟子?你知不知道花奴是北家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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