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什了?怎他們倆要死要活的?
直到魚洲帶著我去了河見的房間,我才知道,原來南平獻殷勤竟然是要故意給河見下毒的。
這確實是不能忍的,河見可是魚洲心尖尖上的肉啊!所有人都我是魚洲唯一的朋友,是魚洲捧在手心的寶貝。但隻有我最清楚她對河見才真的是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怕碎了。
很奇怪,河見的毒不知怎回事竟然已經清的很幹淨了,但我沒敢問,隻是依著吩咐給她開了調養身體的藥。
我看見魚洲臉色蒼白,不知道是擔心,還是……
我知道,那些武功極強的人,是可以把毒轉移到自己身上的。我不敢去想,但還是擔心。我問魚洲能不能給她把把脈,她拒絕了。第二才從河見的屋子出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一夜沒睡。
她送走了老頭兒,又來陪著河見,我見她一直沒吃什東西就煮了粥給她喝,她卻可憐兮兮的捧到了河見嘴邊。
河見很生氣的看著她,還打翻了我的粥,指著我“你是不是這個女人下毒害我的?”
“不是她,是南平。他這次玩的過分了。”
河見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起來“你胡,南平公子對我那好怎會害我?一定是蓬萊這個賤女人,她一直看我不順眼,總想著要害我!”
嘿!我這就不開心了啊“你怎回事啊?分不分得清好壞啊!”
“就是你,你這個賤人!你要害我!”她喊著話汙蔑我,竟然還發起抖來了,好像真的很驚恐一樣。
魚洲抱著她安慰著“不要怕,有我在呢。”
這場景似曾相識,隻是主角卻換成了河見。
她還在哭喊著“讓她滾!殺了她!”
魚洲不去攔她的罵聲,還在安慰著她“好,我叫她走,你什都別怕,有我在呢。”
魚洲想要起身,河見不許。她隻好扭著頭帶著歉意“蓬萊你先回去吧,她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計較。記得一定讓寒見送你回去。”
我有什好計較的?你們才是親姐妹啊!
我轉身就走,卻在轉身的一瞬間,瞥見了河見得意的眼神,原來,她都是裝的。
但我不能和她繼續吵了,因為我已經忍不住眼淚了,這次的確是她贏了。
我回了家,我看見閆圳,我嚎啕大哭。
閆圳問我怎了,我隻是魚洲不要我了,我還是不敢河見就是河州,我要為魚洲保守秘密。
閆圳安慰我,他就算全世界都拋棄我,他也不會,他會愛我,很愛很愛我。
可那不一樣,他很重要,魚洲也很重要。
閆圳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而魚洲,她就像我生命中一塊最最完美百搭的拚圖,有了她我的人生才能處處完美,沒了她我的人生就會千瘡百孔。
待我哭的累了,閆圳才來問我,怎了,是不是和魚洲鬧矛盾了。
他朋友之間總會吵架,總要有一方忍讓。
他魚洲脾氣急躁,要我多包含。
他魚洲待我是真的好,要我不要輕易下結論。
我當然可以忍受魚洲偶爾的脾氣,可是,魚洲,不是在鬧脾氣,她是移情別戀了啊!
晚上的時候,香見來了,閆圳很高興,叫我別傷心了,魚洲讓香見來和我道歉了。
“魚洲才不會道歉!”
“或許是她知道錯了。”
“她要道歉,也該自己來!”
“或許是脫不開身,她一向很忙,你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她在忙著幹什!
香見見了我,遞給我一個盒子,我打開來看麵是一個很精致的戒指。
雖然看不出來是什寶石做的,我還是還給她“你告訴魚洲,我不是河見,我和她交朋友,是出自真心的,叫她不要總拿些寶貝來給我,弄得我好像就為了她的錢一樣。”
香見為難的“這不是隨便送的東西,這是我家姐給姑娘的嫁妝。姑娘可不能不收啊。”
“嫁妝?連成親的日子都沒定,哪就用送嫁妝了?你不會是在唬我吧?”
香見的表情竟然有了點波動,帶著點神秘感“我不謊的。姑娘不妨猜猜它的名字。”
我有點疑惑“名字?戒指還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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