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送一批貨去極西之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你身體還沒好全,去那做什?”
魚洲手轉著一個鐵牌子,看起來十分高興“西樓主邀請我了,這樣好的機會,我當然是要去看看的。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去?”
我猶豫著“閆圳應該不會同意我去那遠的地方的。”
魚洲憤恨的“他恨不得把你捆在腰上才好呢!”又從桌子那邊爬過來戳一戳我“你也真是的,怎那聽他的話?”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他還要我問問你什時候才許我嫁給他,這從定親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
魚洲搖頭擺手“不行,我就是不把你嫁給他,看他能怎樣。”
我慌忙阻止“別呀,他要是熬不住娶了別人可怎辦?”
“他敢!他敢娶別人我就扒了他的皮!”
“你是北家大姐,也不好隨意扒人家的皮吧。”
魚洲無奈扶額“你呀你,我還真是拿你沒什辦法。看來西樓主的盛情邀約隻能我自己去了。”
我給她斟了些茶,問她“你怎總叫樓家的主人為西樓主?不該是樓家家主?”
“啊,因為極西之地不是一個家族,他們那有一座樓,叫平古樓,隻有極西之地的主人可以居住,所以,我們都叫他西樓主。”
原來是這樣“難怪了,我還在想他的稱呼這樣好聽,你們怎不學一學呢。”
魚洲斜著眼看我“,好聽?那月氏叫東月主倒還真是不錯,可我北家家主莫非要叫北北主,還是南家的南南主更好聽一些?”
我噗的笑了“那你們怎叫四大世家?”
魚洲無奈的攤攤手“那是你們叫的,可能你們覺得更好記一些吧。”
“極西之地的勢力和你們一起發展了八百年,你們怎總他們與世無爭?與世無爭的人還能組建那樣龐大的勢力?而且那地方沒有他們的邀請,連你們也是不讓進的。”
魚洲放下茶杯坐直身體“你今問題蠻多啊,替閆圳問的吧?我正好有空就跟你仔細一,但你可要記好了,切不可與別人提起。”
我立刻點點頭望著她,表現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魚洲很是受用“極西之地有大恐怖,一直被曆屆西樓主鎮壓著,所以他們在四股勢力中隱約排在第一位。這也是我們三家不允許旁人進入極西之地緣由。我們四股勢力看似關係錯亂,但一直是有深交的,任何勢力換首領都要通知其他三家前來參加受冕儀式。極西之地不管大荒中的事物,我們所謂的四家聯盟都是假的,真正管事的隻有三家,所謂的樓家管事隻是我們添上的一個幌子罷了。為的是讓西樓知道,這大荒一直都有他們一席之地。就比如當初在柳州派去的四個大夫,其一就是為西樓派的,給你的四車獎勵也是代表了四股勢力。”
咦?不對呀“當初是五個大夫啊。”
“哦,其中兩個是北家的,一個代表西樓一個代表北家。還有倆是月家的,月家不要臉派去了一個快要死的,見了別家的人不好意思就又多派了一個過去。”
我暗自腹誹,你們派去的也不是什好人啊。
魚洲真是像我肚子的蛔蟲“是不是覺得我們派的人也不年輕了,也挺不要臉的?但我們比月家要臉多了,他們送去的那個都已經起不了身了,下車時吃了強效藥勉強站起來走動,到了地兒待了兩就死了,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還敲過門,沒人理我。”
“人家忙著找鬼門關呢,哪有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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