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月家人不是要來找麻煩的,他們請我去看病,還帶來了很豐厚的酬勞。
我上樓去,要閆圳和我一起去,閆圳卻身體疼得不行,不能去。
我幫他治一治,他卻不肯,還要我快點去,別得罪了月家的人。
我覺得十分奇怪,閆圳很少會在我麵前表現出狗腿的行徑,而且也不會放心我一個人去陌生的地方。我要彥九和我一起去,閆圳彥九一會兒還有要事要辦。我更奇怪了,他就對我這放心?
我看看魚洲,想著她總會和我一起吧。
魚洲看看窗外“我這幾忙得很,飛來飛去腳都不沾地,這又被你氣了一次,肯定是要好好睡一覺的。”
我知道了,他們倆一定是統一了戰線!
哼,自己去就自己去!反正你們倆都這放心,月家總不會吃了我的!
四大世家在十方界各有一處宅院,魚洲這住的都是墉城真正的掌權者。
南柯就住在這的南家宅院,魚洲她也該住在這的,但她更願意自己住在自己的地方。
我知道,她是不想總和南柯見麵。
這宅子極大,我們走了近一個時辰才走到了病人居住的場所。不過這屋子看著十分的簡樸,不像是個極重要的人物居住的地方,但他們出了那一整箱的黃金做診費,我覺著這人必定身份尊貴。
或許世家的大人物都喜歡這種返璞歸真的調調吧。
魚洲的房間也不是很豪華的,不過她有個‘琳琅滿目’,那麵的東西件件價值連城。
我仔細地給那人查著脈,又問了問病情。
可他什也不肯多,隻是身體衰老的厲害,讓我想辦法。
要是真的要老死了,我能有什辦法?
見我一直囉嗦著問,那人也無奈,就是練功出了點問題,渾身疼痛,手腳無力,又叫我想辦法。
你啥都不,我想什辦法?
我仔細的查看了他的身體,又想取他點血。他的家人就要瘋了,什不可傷了他的身體,什他的身體極其金貴,什我要是亂來就要了我的命。
我也惱了,我從成為神醫以來就沒經曆過這種事!
但我還是心平氣和的解釋,詢問。那老頭終於大手一揮“不就是血嗎?讓她取!”
我終於如願以償。
他這血果然不簡單,晶瑩剔透的,純粹的像是紅色的水,還有些發光,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血液。可他的皮卻如同老樹縱橫交錯紋理幹枯。
我聽見外麵人了句話,就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讓我幫著他也看看。
我看見這人倒是鶴發童顏一點也不顯老,但卻與床上的老頭兒是一個等級的兄弟。月家的老頭還稱這人為大哥呢。
我詢問他的病症,他隻與老頭兒一樣,同樣不肯多。
嘿,我就奇怪了,這倆人表現的一點不同,哪就一樣了?我沒辦法隻好也取他一點血。
他這血與老頭兒不同,他的血烏黑粘稠,像是中毒了一樣。
我實在沒辦法,便仔細的跟他們,這治病就是要詳細知道發病的根源和病人的身體情況才能對症下藥,像他們這樣吞吞吐吐,我是實在沒辦法醫治的。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鶴發童顏的老頭“那我叫魚洲進來,與她商量商量。”
月家老頭“好,她也該讓人瞧一瞧。”
我有點懵了,魚洲也得了這病?我怎沒瞧出來她病了?她不是要睡覺?怎會來這?果然還是不放心我?
魚洲進屋,對著他們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見過二位伯父。”又對我問“神醫可有什發現?”
這是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我也向她點頭致意“二位先生的情況實在是不像一種病,但大姐也病了?那我能取你點血?”
魚洲點點頭“好。拿碗來!”
魚洲的血與那老頭兒有點相似了,她的血也是晶瑩剔透的,毫無雜質,不過她的血液還是帶著點紫色。我記得她中的毒,很快就會發病的。
魚洲等了一會兒,問我“可有發現?”
“你中過毒。”
“我中過毒,你不是知道?”
“能詳細跟我你們到底是怎了?不然我實在想不出辦法。”
魚洲仔細想了想,又看了看那兩個人“我以為可以。”
那兩個人點點頭“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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