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各家的隊伍都已返回各自家中。
我看見魚洲的隊伍回到店鋪。
星河館的大門再次開啟,但那囂張的姑娘卻再也不會回來。
我跑進魚洲的臥室再次將她的房間搞了個七零八落,還搬走了幾件她最最心愛的武器配飾,最後連被子都抱走了,才算罷休。
要不是閆圳星河館的下人們神色不善,要我及時收手,我鐵定還要再搬空了魚洲的書房。她最喜歡待在書房了,倒也未必是喜歡,反正她在那的時間最多。
我坐在‘有魚渡’門口曬太陽,我好像形成了習慣,每都要在這待一會兒,但也不再向北望了。
“喲!姑娘!怎一個人在這坐著呀?”
聽聲音,我就知道這是在調戲良家婦女了。
順著聲音看過去,卻發現兩個男子,在對著我話,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實話,已經秋了,我已經不了,過了年,我就二十五了。但眼前的兩個家夥,顯然還覺得我很嫩。
我掏出癢癢粉就向他擲去,這次手抖了一下,沒拔開塞子,直接連瓶子一起丟了出去。他一把將瓷瓶握在手,對著陽光仔細揣摩“都你是神醫無雙,不知這瓶子可是什寶貝?”
我緊張的“這是毒藥!你趕快跑吧!”
他的一隻手仍然對著陽光,卻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嘖嘖,這模樣與那誰還真是像,但性格可是真好,連發起脾氣來都這般惹人憐愛。”
我聽見啪的一聲響,不知為何他的手猛地一緊竟然將瓶子握碎了,藥粉淋了他一頭一臉。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陽光下‘河見’一身黑袍站在屋頂,果然像極了魚洲,連她把鞭子係在腰間後抬頭看過來的眼神都很像。
但她一定不是魚洲,因為她見到我被欺負都沒有下來打人。
‘河見’的身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那男子也不糾纏,帶著廝就跑了,看來也是被‘河見’的偽裝唬住了。
我再見到她,是在三後了。
我一進門,她就把空杯子擲碎在了地麵,眼含怒意的看著我。
我掐著腰,挺起胸膛“河見,你厲害了啊,經過了訓練就是不一樣了,你還真以為你是魚洲呢?跟我凶什凶?看見我被人欺負,都不下來幫個忙,就你這樣的,怎也學不成魚洲的樣子!”
‘河見’閉起眼,似乎是在壓製火氣“我就是北魚洲。”
“哼,我才不信呢,魚洲才不用這樣向別人解釋呢。”
“我真是北魚洲。”
我繼續教育她“得了吧,還裝生氣呢?魚洲了能動手絕對不動口,你見過她跟人廢話的嗎?她不開心了,從來不憋著,都是直接打人的,哪會摔什杯子!”
她蹭的站起來,飛身到我麵前,咬牙切齒“我打不了你!我還打不得閆圳!”
“哼,魚洲都是叫閆圳字的,是叔圳!笨蛋!”
閆圳這時也剛好走過來,我就聽見‘河見’對他“你出來,咱倆打一架!”
閆圳一臉茫然“魚洲這是怎了?”
“什魚洲啊,你看不出來那是‘河見’啊?我估計是在練膽子呢。今這眼神我都沒看出不對勁來。”
我對著‘河見’的背影喊“你個傻子!魚洲打閆圳都是搞偷襲的!”
我能明顯的看到她的腳步露出了不自然。
閆圳也看著‘河見’“這氣勢,還真是挺像的。”
我對他“你可輕點打啊,收拾一下就行了,別真給打壞了。”
“放心。”
閆圳就是話算話,才一會兒功夫,‘河見’就回來了,我看她步伐輕盈,應該也真是沒有受傷。
她端起茶杯,假裝著悠閑地喝茶,卻一句話都不。
我心中很是得意,我就知道她是裝的,以她的脾氣要是打贏了一定會跟我瑟的,這模樣是必敗無疑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就下逐客令“你還不走啊,是要等閆圳回來再打你一頓?”
“對,就是在等他回來。”
哼,樣兒,還死撐著呢。
我聽見門口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但有點不規律,我看見一隻手扒住了門框,那是閆圳的手。
“你這次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看見閆圳嘴角帶著淤青出現在門口,連忙跑過去,扶住他“你怎了?這是怎回事?”
閆圳指指‘河見’“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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