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和閆圳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可還是不敢忽略頭上懸著的那把大刀,我與他絮叨了許多話,又聽他了近況,最後終於在魚洲這個壞人的怒視中依依惜別。
河見從雲夢澤中出來了,但卻並不肯理會魚洲。
魚洲努力的討好她,她卻視而不見。
我越發看她不順眼,這人還真是鐵石心腸,魚洲為她做了那多事,至少該感動一下,露個笑臉吧。
魚洲終於不再圍著河見轉圈了,看起來北家那邊出了新狀況。不僅如此,她還要為了閆圳的事費心,忙得幾乎是腳不沾地。最後她又要擠出時間來為我做衣服,我真的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
可不知為何,突然一夜,我竟然看見魚洲從醉心居走了出來,還倚著柱子向著北方的空眺望。
難道她還在想著星空的秘密?
難道這禁地麵鎖的不是魚洲的秘密,而是關於星空的秘辛?
醉心居,醉心居,讓魚洲這顆強大的心都沉醉的處所,隻能是星空了吧。
魚洲這幾日很忙,連她一直堅持的作息時間都被徹底的打亂了。
我今夜等了許久,才等到她回來休息。
“你怎還不睡?往常這個時間,你都已經睡熟了。”
咦?她怎發現我沒睡著的?“我在等你啊,你為了我們那忙,我什都做不了,等你一起睡總是可以的。”
魚洲換好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抱住我“那就快睡吧。”
她似乎很累,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睡得死死的,我輕輕在她耳邊叫了兩聲她的名字,她也沒理我,還哼唧著翻了個身。
我得到解脫,躡手躡腳的走下床,又回頭瞅了魚洲一眼,她果然睡得很熟。
我提著鞋子,披了衣服,還順手掏了魚洲的腰牌鑰匙,便出了門。
我走到醉心居,發現河見也在。她問我“你來這做什?不是要偷東西吧?”
“才不是呢,你來這又是做什?”
“雲夢澤本就是我的地方,我來瞅瞅,怎了?”
“哼,還不實話呢。我都看見你扒著門縫向醉心居看了,你不知道魚洲不許人來?”
“我沒有,我……哎,你又是來做什的?這三更半夜的,你要你心沒鬼,我才不信!還來問我?”原本她還想解釋什,卻又把我將了一軍。
我看著她,仔細思量著對策,想著,還在不行就算了,先不進去看,總會找到機會的。
河見卻發現了我手的鑰匙“你手拿的是什?拿過來!”
我想藏,可實在沒有她的力氣大,鑰匙便被她奪了過去。
“好啊,還好意思教訓我呢?魚洲一定沒想到,她這真心實意對待的朋友竟然會是個賊!”
我急忙堵住她的嘴“你別亂話,我才沒有呢,我馬上就回去了。”
河見推開我,威脅到“你不想我告訴魚洲也行,咱們倆一起進去看,不管看到了什,誰都不許出去。”
我有些猶豫,她就不耐煩了“別裝了,你前也看見魚洲從麵出來了吧?趕緊的靠邊,別磨磨唧唧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啊!”
我從沒想過有一會和這個女人一起坑魚洲,希望她也謹記今的對話,保護好我們倆的秘密。
她打開了鎖,和我對視一眼,我們都看出了對方眼的緊張。
但我們深吸口氣,一起推了門進去。
這麵並沒有星空的秘密。
這麵都是衣服。
與雲夢澤不同,這除了一件大紅色的男子喜服是單獨掛在衣架子上的,其他衣服都掛在了櫃子,滿滿的櫃子裝著滿滿的衣服。
我們仔細看過去,發現都是男人的衣服,大風格幾乎一致。
我聞見這屋子有一股比魚洲身上略重的竹子香。
“我你們今日怎如此鬼鬼祟祟!”涼風吹過,帶著魚洲冷冷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
魚洲手拿著顆夜明珠,比我和河見手的更大更亮一些,襯的她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楚。
我湊過去問“魚洲,這些都是給南柯做的嗎?是不是有點大了?”
魚洲冷冷的“不是。”
我不知道她回答的是哪個問題,但我猜應該是前者。難怪魚洲不肯接受南柯,原來她心早就有了別的男人。
河見走過來問“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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