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屠宰場上班的時候，應該是在五年前的冬季，因為那時候屠宰場才開業不久。我這人呀！生不喜歡讀書，就喜歡玩遊戲，因此學習成績全班倒數第一。學校是在鎮上，離我家也不遠，我就可以走讀，不用住校了。我們這代人呀！九零後，現在上網方便，什內容都有，所以能接觸到我們當學生的不該接觸的東西。學校有個普遍現象，溜溜逛逛的，不愛讀書，像我這種愛進網吧的學生，學習成績都是倒著數的；還有更嚴重的，十五六歲，就開始處女朋友，吃呀喝的，看電影，逛公園，幾見不到人，老師怕擔責任，反映給校長。校長派人一查，竟然是在縣城的賓館過夜，校長報了案，事情鬧騰的沸沸揚揚，警察調查中，翻了這些學生的書包，竟然有一些***。了也不怕你笑我，我就是這樣的“壞”學生其中的一員。為這事我算是給我父親，家人丟盡臉麵，我父親把我雙手捆綁住，吊起來打呀！也不管我，也不給飯吃給水喝，還是我嫂子關心我，趁黑的時候，偷偷把我手脖子上的繩子解開，放我下來，我覺得我的手腕都要斷了，我嫂子就喂我飯吃，給我水喝。事後，我並不逃避，跪在我父親麵前，我不是個讀書的料。父親一看，我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就徹底失望了。但又怕我在社會上繼續遊浪，就聯係了屠宰場紅中，讓我去當學徒，我父親考慮的周全，一是屠宰場離鎮上遠，我不能到處跑，那地方偏，我也不認識什人。二是學個手藝，掙點工資，重要的是有人看管我。我們家和紅中家是鄰居，熟得很，紅中爽快的答應了，反正他也缺人。我來屠宰場的當，場正發生了一件事，這事起來也是一件不的事情。我的師傅你認識的，那個叫二勇的，他的老婆留下一封辭別信，跑了。二勇就是屠宰場附近的村的人，身體強壯，個性怪異，話很少，自就與場長紅中熟悉，算得上是發。紅中就是依靠二勇在攏絡、管理所有的屠夫，靠他們出去賣豬，靠他們殺豬，白了紅中就隻是出了個場地而已，收管理費，因此紅中不敢得罪二勇。二勇老婆跑了，紅中幫二勇報了案，至今也沒查出個名堂來。二勇老婆在的時候，就住場，也就是現在我和二勇住的房間，這是場長紅中對二勇的特殊照顧了，其他屠戶哪來的下班還回哪去，廠沒有多餘的閑房可用。當晚紅中為了穩住二勇，請二勇喝酒，我才來，就把我也叫去了，就這樣，我在上班第一就認識了二勇，同時，紅中安排我跟二勇學手藝，拜他為師，我離家那遠，不住場肯定不行，就順其自然的被安排和師傅住在一起了。

    其實呀！二勇這個人，要怎評價呢？我給他做了五年的徒弟，同吃同住同工作，要我對他不了解，恐怕再也沒有知道他的人了。

    至於二勇的老婆為啥要離他出走，外麵傳幾個版本，但都不可信，我判斷，這應該是二勇的直接責任，二勇這個人，沉默寡言，跟外人不容易交流，體格健壯，平生兩大愛好，一是酒；二是女人。且**旺盛，愛折騰人，拴呀捆的，近乎變態。當然，文總你慢慢聽，不要問我怎知道的，我會慢慢的講。不過，秋褲開始賣關子了，：

    “文總，我為什要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你這些呢！除非你替我保密。”

    “這個沒問題，其初，我隻是好奇，覺得你們屠宰場總感覺怪怪的，從環境，到人物，都挺怪，包括場長紅中，我的老戰友，也變得不少，不再像當兵那時直率了，我問他問題時，明擺著在敷衍我，你想想，屠宰場殺的是豬，又不是人，那會有什冤魂野鬼呢！”

    “是呀！文總，其實他知道是怎回事，就是他怕得罪二勇，就睜隻眼閉隻眼了……文總，我心有個打算，也算是個請求吧！不知當不當講。”

    “但無妨！”

    “好吧！文總，我聽你的製藥廠離縣城不遠，從我們鎮上再走四十路到縣城，穿過縣城往南邊不遠就是，是不是呀！”

    “嗯，你乍知道？是不是我們昨晚聊你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