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容鄴沒有承認是他出謀劃策要了寧東海性命,但他涉及到大型跨國珠寶走私案,所以他想見寧初,隻能隔著層玻璃窗,沒辦法像當初寧初和容瑾言一樣直接在拘留室見麵。
寧初看著頭發剪短,穿著囚衣,坐姿筆直的英俊男人,他似乎並沒有受到什影響,眉眼間依舊深沉,讓人琢磨不透。
寧初坐了下來,拿起對講機,聽筒傳來男人低沉帶著威懾力的嗓音,“你來了。”
熟絡的口吻讓寧初有種和他認識已久的錯覺。
寧初身子往倚背上靠了靠,麵色冷淡疏離的看著男人,“有什話你直。”
她今穿著件白色修身款西裝,麵雪紡襯衫和緊身牛仔褲,線條分明,窈窕有致,長發束成了一個利落的馬尾,臉上化著淡妝,明豔冷淡,像雜誌封麵上麵無表情的女模特。
她對他沒有任何好印象,如果可以,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跟他。
容鄴自然看得出來她的排斥和反感。
他也不介意,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你想知道當年你媽是怎死的嗎?”
寧初呼吸一緊,心跳速度不受控製的加快。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她不會過來和他見上一麵。
當年她才十二歲,媽媽意外身亡後,坊間有許多流言蜚語,她從沒有當真過。
寧東海告訴過她,媽媽隻是心髒病發作,意外過世的。
寧初緊抿了下雙唇,不讓心底淩亂的情緒流瀉,“我媽是心髒病發作去世的——”
容鄴打斷她,唇齒間發出一聲低嗤,“。”
寧初聽到容鄴的笑聲,頭皮一陣發麻,像是有毒蟲蛇蟻爬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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