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生氣,吵架了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沉一醉 本章:第23章:生氣,吵架了

    陶知之不禁暗自歎息,不能看男人的占有欲。

    “去哪兒。”見陶知之錯身走過他,季容白二話不先把人扣住。

    “我去哪兒一定要和你報備。”陶知之斜眼看她,驕傲而冷淡。

    季容白鬆開她,緊抿的雙唇表示了他現在心情很不好。陶知之有的時候真的像刺蝟一樣,稍有不滿意,便要紮得他滿身傷,可偏偏他還就是受虐成癮了。

    跟著人出去。她打車,他開車繼續跟。直到看到她隻是回家了,季容白才安心下來。

    然後又開車繞到陶知之房間的那個方向,看到她房間的燈起起滅滅,正如季容白食指與中指間掐著的香煙的火一樣,明明滅滅,不夠旺,也不會熄。他吐了一口煙圈,疲憊得捏了捏眼角,看到她房間的燈熄滅了有一個時以後,他才終於開車離開。

    季容白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瘋了。對,為了陶知之這個女人瘋狂。她自有那樣的本事。這才幾,他的心情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刺激。

    夜,酒吧。

    “容少,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還不讓咱們幾個睡覺?”

    “去去去,沒看出來呢,人家今明顯是心情不爽!”

    “怎,和嫂子吵架了?”寧書最是個明白人,看季容白連話都興趣缺缺,直接一語中的。

    季容白這才微微掀眼瞄了他一眼,“沒吵。”

    “那是……嫂子嫌棄你的能力?”楚遠揚一想,就想到其他的事情了。

    季容白冷颼颼的瞥了一眼楚遠揚,“想死你直。”

    楚遠揚嘿嘿一下壞笑幾聲,“那咱們幾個又不會讀心術,猜來猜去也猜不到啊。”

    向以鑫點點頭表示很同意。

    “我揍了她前男友然後冷戰了。”著,季容白悶了一口杯中的烈酒,一路辣到嗓子,感覺卻好像又傳不到腦子去。

    寧書吹了個口哨,“幹得漂亮。”

    “前男友這種東西,就該是欠揍的啊。嫂子為啥生氣?難道是……餘情未了?心疼了?”向以鑫不要命的湊過去,剛完就被季容白一巴掌拍在腦門兒上。

    “鑫子怎話的呢!都跟了咱們二少了,嫂子能是那種人?”

    向以鑫別開頭,聳了聳肩沒話。

    三個男人湊一堆還真沒想出什好主意來。

    “要不……咱們把那男的一麻袋套了弄出國去,讓他再也回不來?”

    “餿主意,殺人越貨的事兒咱能做,遵紀守法你懂不懂。”

    “哈?遵紀守法?寧書你就給我裝吧你那點兒勾當誰不清楚,啊。”楚遠揚把手搭在寧書肩上。幾個男人看著一直不吭聲的季容白,都紛紛沉默下來,對視一眼。

    看來這次他們的季二少爺真的是栽了。

    季容白一口把剩下的三分之一酒杯的烈酒咽下肚,一陣火熱,卻又覺得心口某處,寒冷至極。

    “噓。”季容白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湊過來。

    “嫂子來電話了”

    “剛才誰一臉便秘似的,突然笑了哎。”

    “嘖嘖嘖,活生生的重色輕友模範人物。”

    季容白手一揮,把三個人撥開,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地兒接電話。

    “喂?”

    “喂,知之。”

    季容白沒有聽見聲音。

    再看看時間,都淩晨兩點了。

    他嘴角微微一勾,陶知之睡眠不太好,夜會亂動,會翻來覆去,一定是碰到手機了吧。可是他突然覺得有點高興,因為如果不心碰到手機打出來的電話都是他的話……

    “嫂子啥了啥了?”

    “召君侍寢?”

    “我回去了。”

    “哎?還沒完呢,季容白你忒不厚道了,大半夜把咱們幾個從溫柔鄉拉起來,冷成一逼的陪你喝酒,結果你這還沒完呢又走?”

    “怎,有意見?”季容白眼含笑意,威脅地到。

    三個男人齊齊鄙視了一下季容白,但是在看到季容白開出來的跑車就有點無力了,齊齊把目光凝聚在他的新車上。

    “靠,買了新車竟然不吭聲!”

    “靠。”

    “靠。”

    “他那個方向不是他那高級公寓的方向吧?”

    “怎看著有點像咱們前不久去過一次的,嫂子租那地兒?”

    “嘖嘖。悶騷,人不可貌相啊。”

    幾人感歎完,抖了三抖,這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季容白原本還陰沉得要打雷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雨後初晴起來,僅僅是因為陶知之這個可能是摁錯了的電話,沒有一句音的電話,心情忽然就明朗了許多。他不介意付出多一點,隻要她肯要,他都肯給。

    很快就到了易東和安恬結婚的日子。兩家人也算是熱熱鬧鬧的通知了幾乎整個軍區的高級幹部們,以及a市的大部分高官們,當然,一個市的政要全齊聚一堂未免太過浮誇張揚,來的盡是家屬一類的角色,隻有少數關係硬的朋友才親自到場。賓客的名單都是經過了篩選的。辦得不算過,66桌,還是精簡了許多下來的。

    看到鏡子笑得一臉幸福安穩的安恬,穿著純白色的定製婚紗,那婚紗把她整體的線條都襯托得極為完美。

    “恬恬,你今是真的很美。因為……你瘦了。”陶知之戳了戳安恬的腰,打趣道。

    “我可是節食了近一個月啊,桃子我跟你,結婚這種事真的不是人幹的,從訂婚紗到安排賓客名單確認喜宴,再到彩排和各種大事,真的,我都要哭了……”

    “你這不是還沒哭。好好的,今是你人生最重要的日子。易東是個好男人,我信得過。”

    陶知之略有感觸的擁抱了一下安恬。結婚啊……真的是太遙遠的事情,又是她心,永遠都不想再提起的兩個字。

    她當初也是懷著那樣一種心情,去期待自己會成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新郎……卻遲遲沒有娶她,卻,跟別人洞房花燭生孩子去了。

    “你怎在這兒?”陶知之看著突然闖入的季容白,不快地瞥了一眼。

    “伴郎。”季容白微微勾笑,明顯沒有先前那熱情。

    陶知之察覺到他態度上的細微變化,心微微一酸,表麵卻還是不動聲色,“這是女士專屬的房間,男士的更衣室出門右拐。”

    “噢,不好意思,走錯了。”季容白故作驚訝的著。

    陶知之看著那人走出去的背影這才微微咬牙問安恬,“季容白是伴郎?”

    “是呀,你不知道咩,易東沒跟你啊。我看你們倆打得挺火熱的,以為你知道呢。怎,最近吵架啦?”

    “冷戰中。”陶知之言簡意賅。總不好在這大喜的日子跟安恬有關於分手之類的話吧。

    安恬瞄了一眼陶知之,“桃子,我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

    陶知之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都這了,肯定是打定主意要了。”

    安恬被陶知之戳破自己的矯情,也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跟易東易北三人糾葛這多年,真的是三三夜也不完。我以前很喜歡易北的,可是他老定不下心性來,一切都來得很激烈,我常常有些受不了,可是易東不一樣啊,雖然他以前也是個花花大少爺,可是後來他對我好,就算玩兒心計也不會傷害我,他所有的手段都隻是為了得到我。我覺得有這樣一個人,常常把自己放在心尖尖兒上,特開心,特幸福!”

    “看來,我們的恬恬……長大了啊。”

    “唔,人家都要結婚了,早就長大了啊。”安恬不好意思的臉紅,笑了起來。

    陶知之卻是若有所思,安恬得沒錯,她最後沒有嫁給當年那個轟轟烈烈的人,而是選擇了一個能讓自己覺得歲月靜好的男人。

    可她對季容白是什感覺呢?剛剛季容白對自己明顯的冷淡,自己為什又會覺得心一酸?

    一場婚禮很是浪漫,伴郎各個俊朗非凡,甚至某個伴郎隱隱有要蓋住新郎的鋒芒的架勢,伴娘各個嬌豔欲滴,美麗動人,可某個伴娘偏偏有些高貴冷豔。

    細心的人會發現這一男一女,似有貓膩。

    陶知之是真的沒辦法,竟然和季容白又湊了一對。兩人在大舞台上大眼瞪眼,可偏偏季容白還笑得那欠扁,看上去好像是他們倆結婚一樣。

    等到後來,儀式都走完,兩人在更衣室關起門來互瞪。

    “昨晚某個女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聽了某個女人一時的呼吸聲。”季容白故作不經意的對著鏡子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陶知之聞言立刻從包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有一個時的通話記錄。

    “怎,才發現?”季容白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臂彎之中,緩緩的靠近陶知之,那危險的氣息讓陶知之微微一縮。

    “不心摁到了。”她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昨晚特意把季容白的電話翻出來,始終沒能撥出去,後來不心睡著了,沒想到後來又……

    “隨隨便便的不心,就能播出爺的電話,知之……解釋一下,嗯?”季容白鼻尖貼著她的鼻尖。

    陶知之一想到剛才季容白的冷淡,就又不想理會眼前這人了,轉開了方向。

    季容白看著她握著手機的手更緊了起來,情不自禁勾了勾嘴角,看來,不能逼急了,“好了,知之,昨冷戰了一晚上難道還不夠嗎,你還想怎懲罰我?”

    “你想太多了。”陶知之死不承認。

    季容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剛才對你那冷淡,是我錯了。我隻是想看看你,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原諒我,嗯?”

    這人的溫柔一刀,殺傷力真的還有點大。

    陶知之怔怔的看著季容白,感動得有些不明所以。或許是因為今安恬的話,讓她太有感觸,她畢竟是個不喜歡一切太過激烈的人事物的人,季容白就好像戳中了她的軟肋一般,總是把她拿捏得恰到好處,能怎辦?已經……陷進去了啊。

    “嗯。”

    聲音如蚊子般大。

    “什?爺沒聽清。”季容白把手窩在耳後,故作誇張的側耳傾聽。

    陶知之看他這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總算是笑了。”季容白寵溺的捏了捏陶知之的臉,“知之,你都不知道,爺為了博紅顏一笑,真是要使盡渾身解數了都。”

    “季容白,你別這樣。”陶知之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移不開眼。

    “是不是覺得爺特別帥,特別靠得住。”季容白情不自禁的在陶知之嘴邊偷了個香。

    陶知之的心情就好像從硬邦邦的水泥地飄到了軟綿綿的雲朵上,嘴角緩緩浮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等到婚禮結束了,兩人才慢騰騰的從更衣室麵出來,看得一幹人等目瞪口呆,關鍵是兩人似乎都有些衣衫不整情難自禁的模樣,難以不讓人想歪。尤其是陶知之的一臉粉紅色……可疑,真是可疑。

    季容白悄悄攬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吐氣,“晚上回去爺再展露一回,光親親摸摸,還真不夠。”

    “色胚!”陶知之微微一躲,卻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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