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我……”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回去,怎呢?我不太確定現在零末對我的態度,我走的那,他的意思是想我逃離孟氏,也就是他本人並不想風蘭氏跟孟氏有聯係。
所以如果我現在和孟堯一起回去的話,零末一定會有所防備。
我房間的東西,估計已經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那那個石台也應該被他發現了吧。
“怎了?很為難嗎?”他問我。
“不是,你要真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不太想麵對他。”
“為什?”孟堯驚訝道:“他不是你的兄長嗎?”
“對啊。”
不對!他是蠻戌的兄長,不是我的。
我歎了口氣,:“你要想去的話,我可以陪你去,不過我幫不了你太多。”
“好,謝謝。”
“不用謝,其實你們也幫了我很多,落澤的傷還是多虧了你們呢!”
“那不算幫你吧?”
“可如果你們直接看到受傷的落澤,還會幫它嗎?”
“……”
“所以嘛,還是因為我啊。”
“嗯。”
“不這個了,我們還是往後走吧,不知道還有多少呢。”我。
“嗯。”
“你這麵的事情是按照時間順序的嗎?”我們一邊走著,我一邊問他。
“不太像是吧,璿璣和玦的製作時間應該比風蘭氏的成立要晚,但孟氏的建立又是比較早的。”孟堯。
“璿璣製作時間晚,那當初的風蘭氏是不知道信物是什的,對吧?”
“可以這。”
“那我剛出生的時候,是誰送這把琴給我的呢?”
“我父親。”
“這個玉佩也是你父親給你的對吧?”
“對啊,怎了?”
“沒什,隻是感覺很奇怪。”
孟堯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呢?這一切,是不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呢?
正想著,我們就又來到了下一個場景。
這一次,有一個我們認識的人了——夏蘭心。
“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夏蘭心朝著她麵前的人大喊。
“蘭心,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愛你,所以我必須要保護你。”
“可你這叫保護我嗎?你要犧牲我們的孩子來保護我,我不要這種保護!”
“對不起,珩兒有他的使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你不過是希望利用我的血脈,使你孟氏的人也能用風蘭氏的心法而已,你隻是想霸占風蘭氏的東西罷了。”夏蘭心:“使命?他不就是流著夏氏和孟氏的血嗎?他不就是,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女人生出來的可憐的孩子嗎?你的心到底是什做的,欺騙一個愛你愛到深處的人,連自己的孩子都利用。你到底還有什做不出來!”
“蘭心,別這樣。我有我的苦衷,總有一你會知道的,你會理解我的。”
“你……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要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珩兒還這,你真的要離開我們嗎?”
“我是要離開你,如果可以,我寧願帶上珩兒,但是那幫老家夥肯定不會同意的。但你聽著……”她嘴唇顫抖著:“總有一,我會讓珩兒回到我身邊的。”
完,她便離開了。
“哇”嬰兒的哭泣聲傳了出來。
場景重現結束了。
“這個,你知道嗎?”
他搖搖頭。
“那孟翟會那個控製人心魄的心法嗎?”聽剛剛兩人的法,孟翟應該是會的,最起碼有修煉的條件。
“不知道。”
“他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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