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旁邊的孟堯,發現他看的正入迷,並沒有意識到我在看他。
“我沒有殺她,泠重,你就是嫉妒我。”孟複。
“嫉妒?你哪點兒比得上我?我為什要嫉妒你?”
“我處處都比你強,不管是在師父眼還是在若水眼。”
“你閉嘴。”泠重朝他大吼:“對,我是比不上你,比不上你的花言巧語,能騙兩個人為你去死。”
“再跟你一遍,師父和若水的死跟我沒有關係。你要真的不信,我也沒辦法。”
“噌!”泠重從背後抽出了劍,現在可以確定,他背的就是孤意玦,孟堯的琴和劍。
“那你,璿璣的琴弦是哪來的?”
“這我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我?隻有夏氏的身體才可以做成那種琴弦,除了若水,還能是誰?”
“誰告訴你隻有夏氏的人才能做成琴弦?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背著把人皮琴弦的琴?”
聽了他們的話,我差點兒吐出來。這也……太惡心了吧,人皮?人皮還能做成琴弦?假的吧!
“我這把琴不也是你跟師父提議抓了個夏氏的人,扒了皮做出來的嗎?”泠重:“我背著,是因為師父把他傳給了我,他之所以把他傳給我,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對你有戒心。你忘了,師父和若水也是夏氏的人了?”
“我沒忘,他不會忘,所以,我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想過用人做琴弦,這還不夠嗎?”
“那這是什!”
他拿劍指著桌子上的琴,並且狠狠地瞪著他,卻又早已紅了雙眼。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
“哼!”泠重冷哼了一聲,收回了劍,負氣離開了。
孟複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少年從櫃子衝了出來,死死地抱住了他。
“爹,他的是假的對不對?”
“對,爹不是告訴你了嗎?不管聽到什,都不要相信。”
“那你告訴我,娘親是怎死的?你告訴我好不好?”他的聲音依舊帶著哭腔。
“海兒乖,爹總有一會告訴你的,你現在還不能知道,別再問了好嗎?”
“總有一是哪一?”少年:“難道在你眼,我還是個孩子嗎?我為什不能知道娘親的死因?”
“唉!別問了好嗎?”
“你……難道…難道剛剛那個人的是真的?你真的把娘親……?”
“你不要亂想啊,你怎就是不聽話呢。”
估計孟複是想阻止他亂想,隨了一下少年的腦袋,但是手上沒個輕重,貌似是下手重了些。
“哇!”少年竟哭了出來:“你,你這個壞人!我討厭你!”
少年著便跑了出去。
孟複也跟著跑了出去。
“這……”我推了一下孟堯,問:“這個你知道嗎?”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人皮?”
“從來就沒有聽過。”
“那我們就來驗證一下吧。”我拿過璿璣,對他:“你看看這些琴弦是不是人皮的,我有點……反胃!”
真的,聽了他們的話之後,我就再也不能直視璿璣了,就跟我現在不能直視落澤一樣。太他媽血腥了,一點兒都不清真!
“我看不出來。”他。
“你看不出來?人皮跟真正的琴弦還是有區別的吧,怎會看不出來呢?”
“既然他們敢用人皮做,就會想到後人能看出來,所以這琴弦肯定是處理過的。”
“處理?可人皮就是人皮啊,還能怎處理?”
“能處理,這是孟氏的秘術之一,但我不會,因為被先人禁止了。”
“哦。”
“那,他們的是真的嗎?”
“應該是吧,畢竟泠氏一族守了這長時間的秘密,應該不會安排個假的告訴我們。”
“嗯,那我們還要往前走嗎?”
實話,我已經有點兒受不了了,這些東西,真的不適合我,我怕我受不了吐出來。
“走。”他輕描淡寫地:“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在這兒等著也行。”
“那怎行呢?”我:“你忘了,路子的話了嗎?它等的是我們兩個人,明我能來這兒是有原因的,一路走來隻有跟孟氏有關的事,還沒到我的呢。”
“好吧。”孟堯:“不過你要是受不了的話,隨時可以返回。”
“嗯。”
離開這個房間,我們繼續往前走。希望不會再看到那重口味的東西了,這兩發生的事,真的要突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走了十幾步吧,有換了個場景。果不其然,這次真的跟我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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