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我房間的床上,孟堯坐在書桌旁。
“你的想法是?”他問我。
“感覺剛剛零末對我們謊了。”
“你從哪看出他是在謊呢?”
“他剛剛他跟蠻戌隻是那段時間假裝關係不好,因為風蘭氏潛入了不軌之徒,對吧?”
“嗯,他是這。”
“可在我之前,也就是住在風蘭氏的那段時間,跟猴子對話中,猴子蠻戌跟零末關係一直都不好,因為蠻戌母親的緣故,零末十分憤恨蠻戌。”我:“這些都是猴子親口告訴我的,而且從他家仆人對我態度來看,猴子的應該沒什問題。”
“我覺得有可能是,零末不想讓你知道他跟蠻戌關係不好吧。”孟堯。
“可就像他的,他跟蠻戌之間是假裝的,但為什要告訴我呢?既然是假裝,不應該繼續裝下去嗎?”
難道他已經把我當自己人啦?鬼才信呦!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
零末這,肯定有貓膩!
“我回來啦。”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和孟堯的對話。
不用看就知道是落澤。
“怎啦,吃飽了嗎?可憐?”我對它。
“你……它一臉幽怨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等我消化一會兒,看我怎收拾你。”
“哇,我看你那長時間沒吃東西,就讓馥心給你飯吃,你竟然還不領情?”我假裝沒聽懂他的話。
“你……”它氣呼呼的,準備跳到我身上來,但好像是太撐了,竟然跳不動!
“哈哈,看你吃的。唉!不就一頓飯沒吃嗎,怎就餓成這樣了?”我笑著。
“不是我吃的,是她塞到我嘴的。”落澤:“以後別讓我看到她。”
“這個可不太可能,我們短期是不打算走的。”我對它。
“不走?為什?你們該問的沒問完嗎?”落澤問。
“完了啊但是我們現在要找真正的蠻戌,所以暫時走不了。”我。
“你們是有多閑?自己的事都還沒解決,還管別人的閑事!”落澤白了我一眼。
“我……”
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反駁它!貌似我確實是有點兒多管閑事了,既然零末已經知道了我不是蠻戌,我也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了,那我完全可以不管他的事了。畢竟起來,我跟他,或者我跟風蘭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啊。
“找到真正的蠻戌的話,溫若寒應該就能放了猴子了。”孟堯。
“欸?對哦!我怎沒想到呢?”
“你……你怎跟沒長腦子一樣呢?”落澤乜斜的看著我。
“我不是被你懟忘了,你少幾句話,我估計就能想起來了。”
“哇!好有道理啊!”
“本來就是啊。”我。
然後我們就三個就在一起合計了一下找蠻戌的方法。
本來我是打算用追蹤的,但是孟堯跟落澤追蹤不了,然後我就不知道咋辦了,畢竟我知識量有限,這個地方的東西我大都還不知道。
後來我就隻是在坐著,看他倆在那商量。
落澤什讓我試試“引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引靈是給死人用的吧?”我。
“對啊,萬一他死了呢?”落澤。
“你能不能點好聽的,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我:“能不能點靠譜的?”
“有一種叫做‘借體’的法術,是能把一個人的靈魂定到另一個人身上。”孟堯。
“那原來的那個人呢?”我問。
不過這個法術我怎沒聽過呢?難道是那幾本書沒記載的?
“無處可去。”
“啊?”我應了一聲:“好損的法術啊。”
“的確是。也不知道你跟蠻戌之間,是不是被施的這種法術。”孟堯:“如果是的話,那蠻戌可能就比較麻煩了。”
“如果是的話,他的靈魂是不是就一直在飄蕩?”我問。
“這個也不一定。”他:“他還可以附在一些有靈性的東西上。”
“附在別的東西上,那那個東西本來的靈魂呢?”
“是附在沒有靈魂的東西上。”孟堯對我:“比如受人供奉的神像,由於吃過萬人香火,有了些靈力,但又不足以為神為妖,這個時候就可以被無處可去的靈魂所用了。”
“哦,那他附上去之後,可以話或者行動嗎?”我問。
“不可以,隻能是以所附著的形態存在。”他對我:“但能夠感知外物。”
“也就是如果我們站在他麵前的話,他能辯識我們,但我們看不出來他,對嗎?”
“嗯,是這個意思。”
“那附著的靈魂還能自己再出來嗎?”
“可以,附著在外物上麵,主要是為了安全,因為靈魂在飄蕩的時候是很危險,隨時都會被妖獸捕食,隻要能找到更好的附著對象,隨時都能出來換位置。”
“可我們現在還不確定我們是不是被施了這種法術,更不知道蠻戌的靈魂去了哪,而且他還可以亂動,真的比較麻煩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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